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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眼梢不经意一带,忽然就顿住了,越棠惊疑不定地看着赵铭恩,“你干嘛呢,这杌子上有针扎着你了?”
可不是嘛,他坐在那里,仿佛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尊臀朝这边挪动一下,又朝那边挪动一下,浑身上下都透着无所适从。
越棠摸不着头脑,往常赵铭恩被她罚跪、被她抽鞭子,眉头都不见得皱一下,这是怎么了?
也是白天不懂夜的黑,赵铭恩其实是被自己的长手长脚绊着了。
房中的杌子样式奇怪,腿短,长案也比寻常的要矮些,他一个身长八尺的男儿,坐下后像是被嵌进一个窄窄的箱笼里,怎么都不得劲儿。
他费力地调整姿势,越棠终于看明白了,啧啧道,“腿脚没处安放呀?”
比了个手势,示意他转过身,“真是不会变通,别冲着桌案坐,面对我坐,这样不就好了?”
面对她坐,膝头紧挨膝头,他不就是想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吗?赵铭恩不肯从,反倒往另一侧倾身,“奴失仪”
谁知话没说完,就被越棠双手扣住膝盖扭了过去,他坐得不稳,轻松便被她得逞了。
她压声警告他,“本王妃烦着呢,不许再啰嗦,坐好。”
然后一拳头抡在他膝头,意思是消停些。
离得太近,她飞扬生动的一张脸,肆意地在他眼前铺陈开,双唇旁若无人地翕动着,红得分外刺眼。
赵铭恩愕了瞬,难堪又无措,脑海里被人抹了一道似的,空空如也。
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僵在当场,听她细声细气的声调往心里头钻。
“你说一会儿等阿兄出现,他二人在隔壁说话,我能听清吗?万一也和咱们现在这样,刻意防备隔墙有耳,那能听见什么呀,岂不是白来一趟。”
她边说,边递来一个质询的眼波,可紧接着神光荡漾,深深一嗅,又说起不相干的话来,“好香呀,这味道不错,往后都用这个吧!
赵铭恩,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赵铭恩迟钝地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他身上的味道。
昨夜她果真打发了小厮来给他搭把手,帮着洗漱,顺带捎来一大堆澡豆,“王妃喜欢尝试新鲜香味,这是才命人淘换的,甘松香、白檀香、花果香,吩咐赏你了”
,可大男人,谁在乎用什么香味的澡豆,原先的胰子就很好使,他能有什么想法!
赵铭恩僵硬地调转话题,“王妃还有闲心想别的事?”
“这么严肃做什么嘛。”
她悻悻作罢,重又提起先前的担忧,“那你说说,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听清隔壁的谈话。”
其实容易,因为酒楼雅间大多是后来才添上的隔断,就像寻常府邸中的纱厨,拿销榫将槛框与檐柱勾上,就是单独的雅间,有需要时移开,也够
一大群人宴饮。
隔扇外挂竹帘而已,再小声,也架不住木墙只有这么厚。
赵铭恩没料想,自己这辈子再能有听壁角的机会,多少年前的小把戏了,长这么大还干这个,实在跌份子。
可既跟她上了这楼,哪还有退路,一脸麻木地取过两个空茶杯,站起身来,蹑手蹑脚走到东墙边。
捏住一个茶杯,杯口扣在耳朵上,一边掀开竹帘一角,歪着脑袋将杯底凑到隔扇上。
越棠见状心领神会,立马有样学样。
原本还将信将疑呢,杯底贴上隔扇的刹那,就和耳朵上罩了个金钟罩似的,嗡嗡的空寂中,“砰”
一声脆响,分明听见了茶盏放回桌案上的声音。
越棠又惊又喜,朝赵铭恩比了个大拇哥。
还真有用!
丁点儿细微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如此一来,只要有人说话,她在一墙之外也必然能听见。
万事俱备,现在只能等阿兄现身。
越棠招呼赵铭恩坐回窗边,边张望,边调侃他,“没看出来呀赵铭恩,你还会这等偷奸耍滑的伎俩,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本王妃不知道的?”
他“偷奸耍滑”
是为了谁?赵铭恩忍不住腹诽,正想回敬一句,忽地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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