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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热,府中奴仆都换上了单衫,轻薄的布料,清晰勾勒出他宽肩窄腰、胸肌虬劲的身条。
啧啧,越棠暗自感慨,这副体格在驭马时摇曳生姿,没想到,为强权折腰时也魅力不减。
强横的力量深蓄,凛冽中透着凄然,这一跪,竟然跪出了几分楚楚的韵味。
越棠又呷了口茶水,终于转开视线,拿了册书随手翻着。
闲杂人等早就退远了,一室寂静,间或响起书册翻动的脆响,可不知怎么回事,这份宁和倒让人心里发慌。
“赵铭恩,”
越棠忍不住出声,“你有没有在好好反思?不许偷懒。”
赵铭恩只能回应:“回王妃,奴没有偷懒。”
“你这样不行,不声不响的,跪着跪着,大概都能睡着,那还算什么惩罚?太便宜你了。”
赵铭恩麻木的情绪里泛起一丝无奈。
她以为跪着是什么舒服的姿势吗?这样都能睡着,未免太看得起他。
“依王妃之见,奴该如何?”
越棠想了想,说道:“你陪本王妃说话,时刻清醒着,才能对罚跪有深刻的切肤体验。”
赵铭恩能说不吗?嗡声应是,又多了个陪聊的活。
越棠心里还装着阿兄的事,也不是真有话对这马奴说,只不过他神秘、不与人来往,听来的话大概只会烂在肚子里,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我阿兄究竟遇上了什么事呢?”
越棠兀自琢磨,“双成猜,是阿兄的心上人没瞧上他,所以至今不能知会爷娘,不好去那位小娘子家中提亲。
可我阿兄这人吧......唉,虽然他是有很多缺点啦,但人是个好人,家世和前途不说顶尖,京城里比他更拿得出手的年轻郎子却也少有。
关键是我知道我阿兄,他从不会自找麻烦,女郎瞧不上他,他还一味痴缠,实在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赵铭恩静静听着,末了问:“那王妃有什么猜想?”
越棠叹息,“你说......他的心上人,会不会是那种身份不大合适的小娘子?”
没法摆在台面上明媒正娶的身份,才会让阿兄藏着掖着吧,比如乐伎、胡姬,风尘中的红颜知己。
越棠不大确信,“以我对阿兄的了解,他不是这种人,可万一呢?”
赵铭恩没有理会她狂野的猜想,只问:“王妃先前说,是在令兄身上闻到了蔷薇水的气味,才起了疑心?”
“没错。”
赵铭恩抬眼看向她,“蔷薇水,是很寻常的东西吗?勾栏瓦舍中的女子,也可以在东市买到?”
一语点醒了越棠。
中原的蔷薇气味虽好,但不持久,像一盘散沙,风一吹便散了。
唯有大食国特产的蔷薇露是上上品,香气馥郁且经久不灭,历来西域诸国朝贡必备此物。
如今四海升平,万朝来贺,禁中的珍奇异宝堆山码海,贵人们便常将这些精致的小物件赏人。
蔷薇水渐在京中官宦人家的后宅流传开了,但等闲市井人家,仍不能轻易获得。
这样一来,越棠倒更想不通了,“既然这样,阿兄今日所见,必是好人家的女郎,究竟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她眉目不展,满脸写着困惑,赵铭恩别开视线,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道:“令兄不是糊涂人,不告诉家中尊长,说明事情并不简单,王妃还是谨慎为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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