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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双瞳,几乎变得猩红。
尽管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渴望着她,口中却依然耐心的哄问:“有什么?”
乔薇薇:“……尾巴。”
“谁的尾巴?”
“……狗的。”
宋淮青闷闷的笑,他把小糖糕压在床上,恶劣的心思止也止不住,甚至想看她哭出来。
他说:“骗人呢,这里哪有狗啊。”
乔薇薇呜呜的:“就是狗,不听话的坏狗,明天我就把他扔到大街上去,不要他了。”
她话音刚落,那似乎是尾巴尖的东西,就又往腿根处近了一寸,乔薇薇缩在他怀里发抖。
她觉得又危险又奇怪,越奇怪就越想撒娇,越想咬他,往他的怀里缩。
可是她又知道,让她变得这么奇怪的,明明就是他。
明明是他欺负人,她却依然只想往他的怀里缩。
乔薇薇呜呜的咬他,在心里翻开小本子,狠狠的记仇。
要被扔到大街上去了,宋淮青只能无奈叹气着求饶:“怎么不听话了,我最听话了,娇娇告诉我谁欺负你,我给你教训他。”
“它长什么样子,怎么欺负你了。”
“嗯?说话。”
“你说了,我就听你的。”
“什么都听。”
乔薇薇张了张嘴,长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呀,她什么都看不见,就是因为看不见,才翻了倍的羞耻。
她觉得宋淮青好吵呀,好烦呀,好气人呀。
她只能咬他的肩膀泄愤。
乔薇薇看不见,是真的看不见,那只露过一面、能够绞死人的蛇尾,是蛇丹在他体内夺取了主导权的缘故。
可现在,宋淮青在试着驯服它,他怀里抱着他的小糖糕,他怎么可以被别的东西控制了身体?
妖力无形却化作了灵,顺从他内心沾染了兽|性的欲|望,贴着她,上瘾似的纠缠不休。
宋淮青吻去她的眼泪,想象着她生气的模样,心中升起爱怜,但是却越来越过分。
乔薇薇慌乱之中扯到了什么,因为他带来的极致快|意而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体,扯下了一片黑色的蛇鳞。
蛇鳞的根部还染着鲜红的血,可是他却浑不在意,那股满足之感依然在体内回荡,别说是一片鳞,此时,就算是抽去他的筋,他也要先占有身下的人。
可是乔薇薇却有些害怕。
眼睛的不便让宋淮青的其余感官变得异常的敏锐,他分得清乔薇薇任何一丝息怒的变化,轻轻安抚着她,说:“没事,不疼。”
乔薇薇原本还有些害怕,听他这么说,因为羞耻而挤压起的火气又上来一些,磨着后槽牙说:“管你疼不疼呢!”
说完,她好奇的问:“你有逆鳞么?”
男人懒洋洋的伏在她的身上,道:“有。”
她好奇的寻找:“在哪?”
宋淮青捏了捏她的耳尖:“这呢。”
乔薇薇今天被他调戏了这么多次,被这样一说,脸又红了,可红了一会儿,她凶巴巴的爬下床去,“你根本一点都不听话,我要教训你!”
宋淮青想笑,怕她更生气,只能压着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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