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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事发时,以当时的军部运作模式,仅凭宋舜和一人绝无可能抹除所有痕迹,真要彻查,恐怕会牵扯出一整条利益链。
如今,当年涉事者不少已身居高位,分布于经济、外交、科技等核心部门,牵一发而动全身。
更关键的是,当前全球经济下行,东联盟各国与独立区之间的贸易竞争日趋白热化。
宋家掌控着新联盟国3%的基础货币供应量,并通过多重渠道深度介入国家经济运行体系。
若贸然对宋家出手,极可能引发金融市场动荡,甚至动摇经济基本盘。
这也是傅言归迟迟未对宋家采取强硬手段的根本原因。
从私人角度而言,傅言归当然希望彻底清算宋家。
但作为军委会副主席,他必须权衡利弊。
他在这个位置上已连任两届,整整十年,期间总统都换了三任,而他始终稳坐权力中心。
他并非贪恋权位,早有意在明年换届时平稳退下,同时确保新联盟国政局稳定,避免因自己的卸任引发周边独立区动荡——这才是他最关心的核心问题。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眼下已有势力等不及明年,暗中运作试图推动对他的秘密弹劾。
无论出于公心还是私虑,傅言归的底线很明确:绝不允许政局动荡,更不可让首都及几大枢纽城市陷入混乱。
至于连奕一案,则更令他棘手。
军界早有传言,傅言归特批连奕和江遂直入司令部,是将二人视作接班人选培养的。
相较于江遂的桀骜不驯、不按常理出牌,连奕行事更稳重,顾全大局滴水不漏——这样的特质,恰恰是军委会领袖所需的政客素养。
可如今,两人却先后捅出大篓子。
傅言归觉得头疼,晚饭吃得也不合口味,哪哪都不顺心。
他沉着脸坐在书桌后面,瞧见江遂杵在屋子中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倒是沉得住气,你来找我,就没想过我要是不同意,直接把你押送军部,你怎么办?”
“想过,”
江遂客客气气地说,“但您不会。”
“您的心胸格局和远见卓识非常人能比,不然也不会在这个位置上稳坐十年。
这十年新联盟国无论从军事、经济还是科技等关键领域的发展,已全面领先周边独立州区。
若您是考量利益平衡而不肯改革的人,是因为政治博弈而不顾大义的人,您做不到今天这番成就。”
梁都坐在一旁沙发上,并没发表意见,嘴角微挑看了一眼江遂。
——这人和他传言中的不太一样,倒是能屈能伸能拍马屁的。
傅言归当然不会因为区区几句话就妥协,他若是不想站到道德高地上,谁也把他架不上去。
道德这种东西,只在合适的时候他才有。
这一点,江遂倒是和他很像。
不过有句话他是认可的,在平衡和大义之间,他会优先选择大义。
傅言归没有思考太久,当着江遂的面,拨了军部专线,让秘书过来带周奇去特别调查科。
特别调查科是直属傅言归调度管辖的,这意味着不管利岭行动是否重启调查,周奇至少是安全的。
江遂也知道利岭行动的调查不能急,对周奇被带走一事没有任何异议——周奇一直跟着他和云行,反而不安全。
傅言归说:“利岭行动的事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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