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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照着导航路线在街巷中穿行,到了目的地时正好是五点三十整。
店门口堆着几箱啤酒,绿色的窗纱后,彩灯闪烁,那块窗纱就像是汉堡上的生菜片。
谢昭阳说:“是酒吧啊。
我不能进去,我家教很严的。”
安乐不敢相信地扭头看她,质疑道:“你说你家教很严?那你刚才还要带我进情趣用品店?”
谢昭阳认真解释道:“不能进酒吧是明文规定,要是被撞见不好狡辩。”
安乐问:“那你要是在情趣用品店被撞见呢?”
谢昭阳摊手:“就说我迷路了,是进去问路。”
“那你也可以迷路进酒吧啊?我还没见过这里的酒,肯定比可乐好喝。”
安乐说着就要把谢昭阳往店里拽,谢昭阳死死抓住门框不肯走,两人僵持半天,安乐终于松开她,“你真的不进?好,那我自己去。”
安乐顿了顿,忽然道:“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谢昭阳说:“挺好啊,有鼻子有眼的。”
“没鼻子没眼那还了得?”
安乐啧一声,骄傲地直起身子说,“论相貌,这副皮囊比不过本来的万分之一。
如果我活得久,云想衣裳花想容就是拿来形容我的。
不,它们连想都不敢想,因为它们根本配不上。”
谢昭阳问:“什么叫想都不敢想?”
安乐轻蔑地笑了笑,说:“从没人敢说想要皇帝的权势的,就算有也只敢在心里想。
只要是皇帝的东西,旁人就不敢觊觎,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安乐死的那年李白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可能还真不一定写得出来。
谢昭阳见她略有些得意忘形,劝解道:“你最好别一个人进去,人生地不熟容易出事。”
谢昭阳低头,这人还真的在想当皇帝的事啊。
“不是有这个能帮我翻译的东西吗?既然是西娜要见的人,难道还敢害我?”
安乐抬手拿走谢昭阳的手机,“你不敢进去就在外边等着,别搅了本公主的雅兴。”
安乐兴冲冲地走了。
谢昭阳蹲在街边,傻站着也是无聊,干脆拿着西娜的手机继续挖情报,突然在通讯录里瞥见陆灯的名字。
谢昭阳试探着播了个电话过去,没响几秒就被掐断了。
随后,陆灯回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刚一接通,陆灯堪比马老师般的咆哮脸就出现在屏幕里:“西娜,你担心死我了!
我还真以为你死了,你明明都没有呼吸了!”
谢昭阳说:“灯桑,我是小谢。”
“哦,是你啊。”
陆灯敛去脸上堆出来的欣喜,眼不斜手不抖地把摄像头对准一边正在奋力疏通的余燕子,“锵锵,看小燕子,她肯定很想回去和西娜一起谈论书上的内容,一看到西娜看她的书就很激动呢。”
余燕子狰狞怒目地疏通下水道.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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