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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祈心底有些发虚,嘴角往下压了压,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她忙不迭地把所有的书卷摊在桌面上,随手翻开一本,双眼定定地盯着书页。
而宋怀砚却似乎并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
视线落在宁祈身上,淡而冷,还有一丝阴森锐利。
将宁祈瞧得如坐针毡。
片刻之后,宁祈实在是忍不住了,索性开口问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怎料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听身侧传来幽幽的声音:
“今日学的是《孟子》。”
宋怀砚目光停凝在她嫩葱般小巧的指尖,又徐徐游移至她手中的书卷上,修长的食指轻敲了敲桌面:
“……你拿的是兵书。”
宁祈下意识地看向手中的书,这才发现,自己竟拿错了。
清晨来的匆忙,竟也忘了仔细检查。
而前方讲案处,裴书臣正握着一本《孟子》,朗声念着:“为者辟若掘井,掘井九轫而不及泉,犹为弃井也……【1】”
……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宁祈心下颇为不自然,控制不住地红了耳尖。
而宋怀砚冷冷地盯了她半晌,竟也有些按捺不住,悄悄勾起了薄唇。
空气仿佛凝固,二人无言,谁也没有再看谁。
被人揭了短,宁祈默默地在心里又记了宋怀砚一笔,干脆假装无视他,默默缩在桌案的另一侧,一个人胡乱翻看着兵书。
只是兵书实在晦涩难懂,生僻的文言文如同一只只蚂蚁,在她脑子里肆意乱钻。
宁祈看了没几行,只觉心烦意乱,可是自己没有带书,太傅讲的文章她也实在听不进去。
再加上晨起得早,脑子本就昏沉。
渐渐地,她的眼皮耷拉下来,太傅朗朗的声音犹如被暖风吹散,离她愈来愈远……
余光中瞥见她将睡欲睡的样子,宋怀砚眉间微微一蹙,目光沉沉,不知又在思索什么。
宁祈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马上就要见到周公了,倏然间,一个略微拔高的声音蓦地将她惊醒过来:
“长宁郡主,你来读一下这一页吧。”
裴书臣目光温润地看向她,咬字不重,声音却并不显得无力。
基于高中时期的读书经历,宁祈肌肉记忆一般地猝然清醒,慌乱地站了起来。
她颔首,木然地盯着桌案上的兵书,大脑“嗡——”
的一下,一片空白。
怎么办怎么办……总不能第一节课就在所有人面前对老师说,自己拿错书了吧……
她耳尖再次涌上一层绯红,目光慌乱地四下搜寻着,宛如即将溺毙的人,急于寻找自己的救命稻草。
目光急急逡巡一顿,而后缓缓落在宋怀砚桌案上摊开的《孟子》上。
只是距离颇有些远,书页上的字密密匝匝,她努力地盯了须臾,却怎么也瞧不真切。
察觉到她急切的目光,宋怀砚侧目看过去,目光在空中交错,其实心下早已了然。
众目睽睽,宁祈面皮发热。
权衡斟酌之下,她深吸一口气,试探着向宋怀砚投去求助的目光。
不管怎样,豁出去了,总比在大庭广众之下社死的好。
只是迎上了她的目光,他的双眸却依旧那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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