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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宁祈也未曾睡个踏实。
她躺在床榻上,把玩着腰间的环玉:“喂,小玉,你也太不够朋友了。
放假这么大好的事情,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环玉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听起来有些心虚:“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喜?”
宁祈不以为然,直截了当地揭穿它,“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过的太快活了。”
环玉:“……明知故问。”
宁祈撇了撇嘴,这次却没再和它耍嘴皮子。
油灯被侍从尽数吹灭,床沿幔帐层层叠叠地落了下来,隔绝了外界一切光明。
她伸出自己的小手盯了须臾,也只能勉强看清轮廓。
入目皆是暗色,像一片融不开的墨。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冷宫里的少年,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脑海中,时而是他被人欺辱,拢着怀里瘦小的黑猫,身形羸弱,眼尾微微湿润:“不过是跪了一下……又算的了什么?”
神色恓惶,楚楚可怜。
时而却又是他的一半侧脸隐没在黑暗中,唇角挂着一抹讥笑,阴恻恻地凑到她的耳畔:“杀之——”
她愈发看不透这个少年了。
思绪纷乱,宁祈辗转反侧许久,才在后半夜沉沉睡去。
这一夜,她却做了一个极为异常的噩梦。
梦中是在一个隆冬,骤雪漫天。
碧瓦朱薨皆覆上一层苍茫的雪色,渗骨的冷意席卷着宫中各个角落,无孔不入。
阴暗的偏殿内,冷气侵骨。
她梦见宋怀砚手中端着一碗早已冷了的羹汤,龙靴朝着偏殿徐徐而去,在行至破败的门口时,蓦地一顿。
龙靴……是了,梦中的宋怀砚装扮也极其反常。
他一身锦衣华服,身披墨色大氅,玄袍之上金线滚边,是与现今截然相反的雍容气度。
画面中,他伸手解开偏殿的重锁,锁链坠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面色苍白冷峻,迈步入殿,犹如索命的无常。
屋内漆黑无比,微尘在空中浮动,弥漫着一股令人不适的霉味。
阴暗的角落蜷缩着一个瘦小的身影,瞧不清样貌,只单单露出一截皮包骨头的腕子,触目惊心。
宋怀砚敷衍地将冷羹搁在地上,淡声道:“郡主快用膳吧。
若是饿死在这里,孤可没有闲心为你收尸。”
语气散漫,尾音却微微上挑,散发着一股子瘆人的诡谲。
角落中的身影未曾动弹分毫,犹如死去一般。
直至——
宋怀砚自觉无趣,转身迈步欲离去时,那人却自阴影中倏而起身,手中暗藏的利刃朝他直直刺去!
也就是在这一刻,宁祈才看清梦中这人的容颜——竟是同她完全相同的一张脸!
利刃刺来,宋怀砚却没有一丝闪躲之意,任凭自己的肩头被划出一道醒目的血痕,鲜血汩汩而出,顺着他的衣袍蜿蜒而下。
嘀嗒,嘀嗒。
他竟是轻笑起来。
梦中的“宁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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