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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骨子里倔得很,又是和他初次,不知道该怎么求饶。
只要程晏不承认自己无力继续,她就绝不投降。
直到晨光微熹,宁唯才仰着头靠在床边。
黏腻汗水将头发粘在脸颊两侧,贴在脖颈处,呼吸起伏不定。
眼皮沉重地几乎要黏在一起。
可她的细胞却由于刚才剧烈的运动,依旧兴奋叫嚣,明明困得一点劲儿都没了,大脑还毫无睡意。
一地狼藉。
整个卧室都晦暗无光,泛着荷尔蒙的味道。
男人抬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让宁唯枕着他的胳膊,还顺势嘬了老婆软软的脸颊一口。
程晏手长腿长,揽着她,修长的手指还能顺着她的小脸儿缓缓下移。
很自然地帮她拨开湿哒哒的头发。
继续下移。
宁唯抬眸瞪他一眼,没什么力气,声音也软绵绵的:
“臭流氓。”
程晏低声笑,耳根也红红的。
动作却依旧不知羞。
她垂眸,刚好能看到他骨节清晰的手指,指节泛着粉,看着斯斯文文的一双手,指腹竟然有硬茧,有时温顺毫无杀伤性,有时又像是疾风骤雨。
宁唯忽然想起在网上冲浪时看到的一句话:
【指节越粉,doi越狠】
这句话比阿灿说的那什么“大树挂辣椒”
靠谱多了。
宁唯靠在他结实胸膛上,已经困得累得脑袋都转不过弯了,也想不起刚才那震撼的场景。
只依稀记得,那勾在衣架上纷飞的风衣。
-
宁唯睡了将近一整天。
从早上四点多,睡到了下午五点。
迷迷糊糊靠在床头。
她看着已经被收拾干净了的卧室,恍然间还以为自己昨晚只是做了个真实的春.梦。
直到视线移至衣架上的风衣,宁唯才蓦地想起零星的限制级画面。
她脸微红,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去浴室洗漱。
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醒了啊,”
听到她乒乒乓乓的动静,男人快步从外面走进来,抬手把腿软的她抱在怀里,
“早饭晚饭都给你准备了,你倒是会给我省事……”
程晏一身家居服,笑得肆意:“直接吃晚饭。”
宁唯喉咙干得像是被火灼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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