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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房间内。
银铃完全没了刚刚在楼下面对萧乐风时的气势。
她正神情紧张,一字一句地将方才与沈南一的对话回禀给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戴面具的男人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支撑着扶手,手上的玉笛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转动。
男人虽然姿势随意,但看房间中几名侍女紧张的样子,足以说明他并不真如看上去的这么和善。
听她说到急中生智编出来借剑一观的借口,男人停下了手中转动的玉笛,身子微微前倾,轻笑一声,“做得不错,你倒是机灵,回去有赏。”
见男人似乎心情不错,没有怪罪她自作主张的意思,银铃这才放下忐忑不安的心,但面上仍不敢有丝毫松懈,谦卑地低头回道:“奴婢不敢邀功,完成公子的吩咐是奴婢分内之事。”
赏赐什么的她是不敢想,只要不责罚就是好的了。
之前就有一同伺候的姐妹,只因为多了一句嘴就被毁了嗓子,她们现在更是提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在伺候。
男人看出了她的惶恐,但并未在意,而是再次吩咐道:“既然已经这么说了,待那位公子上来,你就去借剑吧。”
银铃忙点头应是,见男人没有其他吩咐,几名侍女全都安静地退了出去。
出了房间,银铃才恢复以往的活泼,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姐姐做出一张哭脸,小声说道:“姐姐,我刚才差点以为公子要生气了。”
被她叫做姐姐的正是先前在楼上出声制止她的那名侍女,二人虽是同胞姐妹,但性格截然不同,银铃性格活泼外向,而身为姐姐的金珠则沉稳许多。
她安慰妹妹道:“你才伺候公子不久,不熟悉公子的习惯,以后多做事少说话。
公子赏罚分明,你只要办好了事,就不必担心过多。”
“可是,那日彩云姐姐也只是问了一句…”
银铃话未说完就被打断,金珠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她的唇边,摇了摇头并神情严肃地说道:“公子的所有事情只听不问,所有吩咐照做便是,这是最重要的,其他万万不可多嘴。”
见银铃不停点头表示知道了,她才放下手来,只面上还是有些担忧,生怕生性跳脱的妹妹多嘴说错了话。
银□□中的彩云原是与她一同伺候公子的侍女。
她们这些侍女全都是孤儿,从小被挑选出来服侍公子,但公子身份特殊又极少在教中露面,甚至并不常在巍州,因而她们其实也很少见到公子。
彩云就是因为不熟悉公子的性情,见他对待几名侍女好像十分宽和,那日随口问了一句公子为何要戴面具,便被公子嫌弃聒噪喂了哑药。
她们伺候的这位公子脸上总挂着笑,但言谈间又能随时要人性命,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金珠见过教中其他几位长老对待公子的态度,哪怕公子不在时,其他几位长老提起他来也要忌惮三分。
她心知肚明,这位不怎么参与五毒教事务的年轻长老绝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
这些猜测金珠心里明白,却不方便告诉妹妹,因而只能劝她在公子面前少说话多做事。
公子要去哪里、做什么、又为何如此吩咐,这就不是她们该打听的了。
******
天色已渐黑,但一楼大堂中未回房间的客人还很多。
有人喝酒,有人饮茶,有人谈天说地,也有人在一角默默擦拭自己的武器,整个客栈仍十分热闹。
客栈伙计提着灯笼出了门口,刚挂完灯笼转身要回店里,一只指节粗大、长满厚茧的手从他后面伸出来,落在门上。
伙计被吓一跳,回头一看,是一个驼背男人和一个红衣女人。
两人走路悄无声息,脸上表情甚是凶狠,伙计有些不敢说话,最后才小心翼翼问道:“两位客官要住店吗?里面请。”
这两人才踏入店中,正与林宋两人说话的沈南一就认出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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