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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之前的几日里,她都来着癸水,尽管时常与他动情缠稳,但最后他想彻底除掉她身上的遮蔽,她便又开始忸怩,始终不肯。
但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再不肯,便说不过去了。
最后的最后,当然是她自觉先将他吃干抹净,理亏不已,在他的盈盈目光注视之下,一点一点,自己解开了寝衣前襟的盘扣。
里衣是他帮她除去的,长指的指间上薄茧淡淡,不经意的轻触,动作极其柔缓,像是在先行欣赏一个旷世奇作,不敢有半点的亵渎。
“娇娇,你好美……”
他忍不住喟叹,目光像是带了神奇的魔法一般,停留在哪处,哪处便平白被勾起了一道伙,让本就半推半就的她面红耳赤。
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挡,挡住这无尽的齿感,挡住被仔细凝视的羞赧,即使这个凝视她的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但霸道如他,偏不让她这么做。
他只需要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双腕,压过头顶,压在和她一样柔软的枕头上,她便只能让他一览无余。
就像现在、仅仅过了不到两日之后,身份忽然变换、更加肆无忌惮的他,对她所做的一样。
不过,此时的她衣衫完整,脸上还斑驳着别人的血迹,看向他时,那浅色的瞳孔里,早已没有了当时的爱慕和羞赧。
只有源源不断的恨意。
“我活该,”
他重复着她对他的指责和控诉,“我活该什么?”
殷琬宁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奋力与他保持着距离,口里仍然是发了力:
“活该被我骂得狗血淋头,活该……活该你听我骂你,但是什么都不干做,最重要的,你根本不敢承认你就是林骥……”
他却重重吮着她红肿的眼皮,语气淡然,“是吗?我不敢?”
仿佛被她指责的人不是他一般。
“男人大丈夫,”
她被他这样对待,自然更恼了,“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敢宣之于口,你这算是什么?”
林骥却丝毫没有被动摇,只淡淡阐述着事实:“是你千挑万选的夫君。”
“我没有你这个夫君!”
却不料,她的反驳更加激烈透彻,“当日婚书上签下的名字,写的是‘卫娇’和‘陆子骥’,不是‘殷琬宁’和‘林骥’!”
“没关系的,都没关系的,”
他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她此刻失控的外表下,内心底至深至浓的厌恶和胆怯,“‘殷琬宁’和‘林骥’的婚书,很快也会有的。”
“你做梦!
你休想!”
她与他的淡然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根本不会嫁给你!”
此时,林骥也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但却拉着她的仍在微微颤抖的小手,一并与她覆住她心脏所在的那处,道:
“娇娇,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真的不爱我,不愿意嫁给我吗?”
“呸!”
她直白地否定他,“那是我天真愚蠢,落入了你精心布下的圈套,若我早知你的身份,又哪里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说着,少女就要用那空闲的手,趁他气着,掌掴面前男人那仍然沾着血迹的面容。
“啪”
,清脆的一声。
她的掌心已经火辣辣地痛了,他却面不改色。
“你……你……”
再怒火冲天,此时也多生了几分犹疑。
而他只把她的手心按在他刚刚被她掌掴的面上,那仗着薄茧戴着扳指的拇指,盈盈地摩擦着她细滑的手背。
“娇娇……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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