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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愿意?你还想着你的那个主子陆子骥?他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介商户,拿什么来跟我相提并论?”
“在你眼里,我和他有什么不同吗?他好男风,我也好男风。
他长得倒是凑合,我却比他玉树临风了数倍不止。
但,我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明白吗?”
殷琬宁被伤心和失望淹没,手上身上失了力,再没有多一分挣扎。
她不是没想过,陆子骥来救她的。
但窦建宏说得对,陆子骥不过是个财大气粗的商户,在窦建宏这样的官宦面前,他没有任何优势、任何倚仗。
再说,陆子骥对她没什么好感,即使真的来救她,也不过是反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而已。
他是个凉薄且淡漠的人。
窦建宏见她不动了,知道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扯了扯领口,继续说道:
“你放心,在把你要来之前,我也把我管用的小倌张路送给了陆子骥,估计他现在也正在爱不释手,翻云覆雨呢。
根本没空想到你。”
“你说说,他陆子骥怎么就这么好福气,先找到了你?跟你比起来,那个皮细肉嫩、唇红齿白的张路我都觉得糙了。
在花艳楼里,我看他护着你的样子,怕是每晚在床榻之上,他都要索取无度吧?”
“嘶……他喜欢什么花样?等会儿我让你说话的时候,你给我原封不动演一遍?”
窦建宏的脖子上有几道鲜明的抓痕,不知是男是女留下的。
丝毫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他一面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手已经放在了殷琬宁的脚下。
即使隔了几层衣料,殷琬宁只对那股猥琐不寒而栗,立刻滚向了一边,瑟瑟发抖。
窦建宏搓了搓手指,刚刚触碰到她的余温,与这房内的香气是不同的:
“卫郊,既然你不肯,也没有关系。
难得小爷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来强的,让你吃苦。”
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了一粒小小的红色药丸,他扯下殷琬宁嘴里塞着的、早已被津液浸湿的绒布。
油腻腻的手指掰着她的下颌,将那药丸塞入,逼着她头向后仰不得不顺着口腔吞下去。
“别哭,这是让你欲仙欲死的神药,一粒就价值千金,你可千万要表现好,莫要辜负我的这一番心血。”
价值千金……这个话怎么也听陆子骥说过。
那药丸的苦涩还在喉咙徘徊,良药苦口,可并不利于她。
殷琬宁呛了一口,用回了她本来的嗓音,娇娇柔柔、百转千回,对正在解她盘扣的窦建宏说:
“你,你胆大包天,你知道,我,我是谁吗?”
断断续续,但她要保证,窦建宏都能听清。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即使不确定是否管用,她也只有自认身份这一条路,以窦建宏这样欺软怕硬的性子,也许会看在殷俊,或者林骥的面子上,放了她走。
谁知窦建宏放肆一笑,又解了她一颗盘扣:
“那你又知道,我的干爹是谁吗?”
双眼因为流了太多的泪而粘黏迷蒙,她摆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我干爹乃神策军左大将军,仇元澄,仇公公是也。”
窦建宏的话和他的动作一样,丝毫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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