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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修竹下田干活的当天晚上,他们就从公社搬回了牛棚。
经过一天的暴晒,牛棚里被淋湿的稻草已经晒干了,躺上去还有种阳光特有的味道。
村长和书记平时除了下田干活,大多数时候是在公社,村里人有事找他们也是先去公社。
也就是前两天下雨,又把杂物间借给两个知青住,他们去公社的时间才少了些。
许修竹自觉自己已经好了,便坚持要回牛棚去住,省得人来人往的不方便。
书记瞧着他已经能干活了,身体应该没有大碍了,便同意了他们搬回去,不过没有把被子收回去。
所以和之前相比,许修竹多了一床被子,梁月泽多了一份检讨。
没错,虽然村长和书记都对梁月泽的方案心动了,但他擅自撬开会议室的锁、拆掉拖拉机的行为,还是很恶劣,必须严厉惩戒。
然后梁月泽就喜提了一份不少于1000字的检讨。
村长和书记也要召集村干部一起商议,是否应该给梁知青一个展示的机会。
虽然他们俩同意了,其他村干部很少会有反对意见,但修拖拉机到底是村里的大事儿,还是要村里投票才能决定。
这天收工之后,打水和淘米的活计梁月泽都主动包揽了,许修竹只负责生个火,看一下火候。
许修竹吃完最后一顿药,在药效的作用下,很快就在稻草上睡着了。
梁月泽一个人洗完澡回来,看见的就是许修竹占据着牛棚的一角,整个人陷在稻草里,上面盖着一床被子,被踢开了半个角,整个人显得乖巧又恬静。
谁要是睡在他旁边,感觉一伸手就能抱了个满怀。
这个想法从脑海里冒出来,梁月泽猛地打了个激灵。
想什么呢?
就算他和许修竹同住一个牛棚,他怎么可能会想抱他?
一定是昨晚有点冷了,今天这么热,他肯定不会凑过去跟人家一个病人抢被子的。
抱着这个想法,梁月泽特意往外挪了一点,和许修竹离得远远的,中间隔了一米多的距离。
不过在睡觉之前,他还有一件事儿要做,那就是写检讨。
他在前世时是个学霸,在学校时遵纪守法,就没写过检讨。
不过他虽然没有写过检讨,但身边的同学写过呀,他曾经扫过一眼。
无非就是写自己干了坏事的前因、过程、结果都简单地概括一遍,然后长篇大论自己的认错心理,最后保证不会再犯。
检讨都是大差不差的,能敷衍过去就行。
梁月泽拿着手电筒,蹲在箱子前,写得很流畅。
月光下,许修竹可能是觉得热了,翻了个身,把刚才梁月泽掩好的被子又踢开了一些,还呓语了一两声。
听到声音,梁月泽转过头来,正好看见许修竹的衣角蜷起,露出莹润的肚子。
有那么一瞬间,梁月泽脑海里闪过了早上在睡梦中捏到的东西,好像就是许修竹的肚子吧?
下一秒梁月泽就回过神了,特意关了手电筒,轻手轻脚凑过去替许修竹重新掖好被子。
许修竹身体还没痊愈,不能受凉的。
他是在照顾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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