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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伯道,“先生还在等你。”
*
宁秋砚只在以前的房间里待了一小会儿。
这里的布置和以前一样,床头的花瓶里摆着一束小黄花,窗帘是拉开的,站在窗前,就能看见远处淡蓝色的湖泊。
宁秋砚去浴室里洗了一把脸,望着镜子里神情掩不住兴奋的自己,懊恼地再次往脸上泼了一把冷水。
随后,他便离开房间往楼上走去。
大宅里静悄悄的,人踩在厚地毯上没有什么声音,沿着楼梯蜿蜒而上,手抚在厚实的木质扶手上,很快就摩擦得再次发烫。
终于,他来到了那扇双开门前,俯视着铜制把手,看着上面自己的影子。
思念如大雨滂沱。
宁秋砚伸出手探向把手,在他拧开它之前,把手却忽地转动起来。
转动一整圈后,门开了。
关珩穿了件黑色的袍子,肤色白得晃眼,正站在门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双凤眸很黑,很深,宁秋砚与他对视,心悸得几乎站不住,分开后的几十个日夜都在这一刻汹涌地淹没了他,让他想要溺毙。
“先生……”
他干哑地开口。
关珩没有说话,但抬手碰了宁秋砚滚烫的脸。
微凉的触感传来,宁秋砚眸光闪动,透出一股湿意。
紧接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宁秋砚就这样被抱了起来。
两人仿佛位置调换,宁秋砚下意识搂着关珩的脖子,低头望进关珩那双萦绕着一点红色的眼睛。
只听门“啪”
地在背后合上,宁秋砚后知后觉,关珩抱着他这么大的一个人,用的竟只是单臂,可见他们的力量究竟有多悬殊。
房间里非常暗,只亮了一盏落地灯,有熟悉的熏香味道,但宁秋砚从未觉得那味道暧昧、旖旎至极。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而关珩依旧显得淡定自如,甚至抚摸了他的耳钉。
像是在检视自己留下的标记,或者是检视忠诚度,关珩问:“有没有摘下来过?”
宁秋砚摇头:“没有。”
又说,“只是在清洗护理的时候有。”
千里迢迢地赶回来,主动上楼,还在电话里说“我很想你”
,宁秋砚这副样子是在太乖。
关珩眸中的红色加深,往瞳孔边缘扩散,人却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乖孩子。”
关珩低低地表扬,似乎非常满意。
“想要奖励吗?”
宁秋砚的手无意收紧,指尖贴在睡袍软滑的布料上,微微陷入布料下的肌肉里。
“想要奖励。”
他羞赧地回答。
“嗯。”
关珩道,“想要什么?”
宁秋砚洗过脸,发梢还有点湿润,身上有很清爽的味道,单纯得一眼就能看穿。
他的脸已经红得不能看了,却还要大胆地将想要的奖励说出口。
他小声地对关珩说:“想要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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