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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需要时间。
关珩拇指重重擦过宁秋砚的唇瓣,下颌,让那里留下火辣辣的疼痛感。
随后,轻轻地松开了他。
“你有点醉了。”
什么也没发生。
宁秋砚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坐起来取下挂在脖子上的、可笑的领带,然后脱掉了衬衣,抬眼看见关珩光着从浴室走入衣帽间,不自然地红了脸。
想了想,他又从地上捡起衬衣,手钻进袖子里,给自己披上了。
经过刚才那么一出,酒意也消失了大半。
关珩披着件睡袍走出来,头发半干,一滴水珠顺着他冷白的胸膛往下滑,那双眼恢复了幽黑,嘴唇颜色很淡,整个人都是冰的,没什么活人的气息。
“今晚我可不可以留在这里睡?”
宁秋砚问。
关珩坐在床沿:“你想问的就是这个?”
宁秋砚这才想起来自己想问什么,摇了摇头。
关珩对他一向都很有耐心,就算以前不是这种关系也没不耐烦过,见他很在意的样子,便开口道:“过来。”
宁秋砚爬过去坐在关珩身上,让自己缩进对方的怀抱里,问道:“先生,您之前说要给我的奖励,到底是什么?”
关珩没有马上回答。
宁秋砚不敢看关珩的表情,只大着胆子又问:“是您吗?”
宁秋砚觉得自己疯了。
因为在听见关珩低低地问“你想要什么”
的时候,他一鼓作气地回答:“我想要您。”
宁秋砚豁出去了,下了十足的决心,说完这句话,他的的脸、脖颈,乃至手背都泛起了红。
他亲手捅开了薄薄的窗户纸,将一颗滚烫的这样赤-裸裸地捧到了关珩面前,不管是奢求、贪婪还是妄想,都再无遮掩。
“我们做了约定,我是您的血契伴侣。”
“我完完全全地属于您。”
他的眼眶都湿润了,直勾勾地看着关珩。
“我是您的。”
“那么……我也想有一个条件。”
他继续说,“别的都不想要,只想要您,让您也只属于我。”
关珩凤眸幽黑,情绪很深,一如既往地难以揣摩。
他就那么注视着宁秋砚,听到宁秋砚的话后,眼里更似酝酿着风暴。
在宁秋砚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时候,关珩终于开口,声音竟比平时要低:“宁秋砚,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啊?”
宁秋砚以为自己会错意,愣愣地张开嘴,发出了个沙哑的音节。
那若隐若现的牙齿和舌头都很干净,很湿,是鲜活的颜色。
关珩需要用行为来向宁秋砚解释。
他捏住宁秋砚的下巴,让宁秋砚无法合拢嘴唇,随后使用一根手指,触碰了那柔软的唇瓣,再将手指探入了湿润中。
“不需要你向我要。”
关珩态度温和,却不太温柔地按压了那小而滑的舌尖,带着未尽的谷欠念,“作为血契伴侣,我本来就会给你精神与身体上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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