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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锄云都愣了一下,他还记得手掌被溶蚀时那股刻骨的疼痛,但是这两天没有人管他,而且只要动一下手指就会被认为是魔化的预兆,他便只能隐藏起来,藏在宽大的袍袖里,这样就连自己也看不见了。
可能是修仙之人体质特殊,现在也不怎么疼了,只是……
锄云下意识把右手往后掩了掩:“没事,不疼了。”
程鹤道:“给我看看。”
“……”
锄云慢吞吞走过去,在桌边站定,拖了一会儿才伸出袖子,程鹤接过他的手臂,把衣袖缓缓卷了上去。
整只右手都被吞噬,没有一点点血肉,白骨森森,手腕处的断口也已经结痂了。
程鹤看了许久,两手缓缓摩挲着每一根骨节,低声道:“我当时……来晚了。”
锄云抿了抿嘴唇,虽然没有皮肤的触感,但他还是被摸出了一阵战栗,摇摇头想收回去,程鹤却好像发现了什么,突然把他的手臂翻了过去,就看见手肘处一大片红色的烫伤。
“煮汤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不严重。”
锄云被他看得羞愧,想要抽回来又挣不动,程鹤抬起头:“不是说没事了吗?”
锄云低着头:“确实不疼了,只是……”
只是有些要用到两只手的事情,还是会感觉力不从心。
程鹤沉默了两秒,眸子乌沉沉的,微蹙着眉看下来,一贯冷冰冰的神色也泛出了莫测的情绪,低低道:“怪我。”
锄云没明白为什么要怪他,自己右手变成这样又不是他害的,要怪只能怪自己穿越的不是时候,正巧碰上反派来袭,可能是流年不利,注定要有这一遭。
他勉强压下心绪,把手轻轻抽了回来,又缩回袖子里,道:“这个不重要,师兄,我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
程鹤道:“何事?”
锄云用左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你知不知道我这里的一枚枫叶的红印,是怎么一回事?”
程鹤收敛起情绪,好像这个问题他已经说过很多次:“这印记你自小便有,不用听他人揣测。”
锄云心里更加疑惑,程鹤掀起眼皮:“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啊?”
锄云一怔,摇摇头,“没有,没人说什么。”
程鹤还是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收回眼神,左手食指在桌沿一下一下轻点着,“不用理会。”
锄云始终没有坐下,木桌上没有收拾的锅碗还有鱼肉的余香,他缓缓扫视了一眼,终于下定决心说了出来:“既然这个印记是从小就跟着我,不是什么走火入魔的标志,那你能不能跟他们说放我出去?”
程鹤手指一顿,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这个,锄云见他态度模糊,又补充道:“我真的没有问题,不想待在这,我明天还要陪青酒一起去拜见昆玉真人呢。”
程鹤眼眸一闪:“……那个叫你哥哥的孩子?”
锄云道:“对,他是才刚入我们山门,出身不好什么都不懂,我怕他们欺负他。”
程鹤没说话,冷着脸甩了一下袖子。
“……”
不知是不是错觉,锄云好像在他身上看出了一股很重的不爽。
屋子里安静了半天没人再出声,锄云长久得不到回答,又不敢再问,也不知道自己哪个字触到了逆鳞,余光瞥见对方突然动了一下肩膀,他一个哆嗦,脱口而出道:“那个……我外面还烧着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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