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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闻祈面如死灰,有气无力道:“其实我有一个想法。”
“愿闻其详。”
“看,”
祝闻祈指了指前面的县令,“只需要你对准他的脖子,一个手刃下去,咱俩就不用受这种苦了。”
娄危:“……”
娄危自然不会做这种事。
只要面上还没和县令撕破脸,他们就不能做出任何多余的举动。
县令将整座温泉池都包了下来,早就乐呵呵地穿着浴袍去了温泉中,所以换衣时,只有祝闻祈和娄危二人。
当娄危褪去里衣,露出线条流畅,薄肌精瘦的后背时,祝闻祈的动作停顿片刻。
原先描摹过无数遍的符咒,此刻正烙印在娄危的背上。
又因为刺在背后的比纸面上大了数倍,倒透露出一丝诡异来。
安神咒为什么会刻在背后?追杀娄危的那批人是不是就为了这个而来?
娄危同样察觉到背后的目光,扭头忍不住对着祝闻祈蹙眉:“看什么?”
话语惊醒了祝闻祈,他猛地回神,随口道:“背后的刺青挺有个性的。”
娄危:“……”
果然不能指望从他嘴里说出什么正经东西。
他没再理会祝闻祈,顺手将浴袍穿上。
“既来之则安之,看看能不能从那县令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祝闻祈同样也脱了个差不多,只在身上围了件浴袍。
长发尽数散落,如墨般丝绸般飞泻而下,一直到腰间才堪堪停下。
如果忽略掉祝闻祈那张叭叭叭的嘴,堪称一副水墨画。
见娄危不再说话,祝闻祈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差点露馅!
忘记在娄危的视角他是知道背后符咒这件事的。
片刻后,两人从屏风后出来,走到浴池边缘。
浴池并非祝闻祈想的那般会让人一览无遗,漫天的水雾让视野变得白茫茫一片,别说县令在哪儿了,一尺的距离内他连旁边的人是不是娄危都看不清。
祝闻祈小心翼翼地扶住旁边的大石头,一只脚下去探了探水温。
烫烫烫烫烫!
他猛地将脚收了回来,整个人死死扒在大石头上,半天也没能鼓起勇气再下去一次。
娄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从容地踏进温泉中。
祝闻祈不可置信地看向娄危:“你不嫌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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