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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不久前,他们还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
“韫娘,于男子而言,权势与情爱才是大补的极品。”
读那些书不过是为了教彼此舒服些,裴玄章并不为自己背离养生术法而羞耻,平和道:“于女子也没什么不同。”
“此事又无成规,不过是顺从本心,你我并非双修,也不必为书卷所累。”
他总有那么多道理,只是这道理为他所用时,谢怀珠听起来又像是诡辩。
“我每一回都累得很,补到哪里去了?”
她不大信这男人诱骗的鬼话。
谢怀珠惊叫一声,猝不及防间,他口唇竟碾过她一只耳。
脆弱薄嫩的耳珠沾了盈盈水泽,萦绕耳畔的声音低沉,充满了引诱意味。
“韫娘会累,正是因为体弱,平日所用不多,也该常进补一些。”
第五十四章
谢怀珠霎时面上一片绯红,取过扇火用的团扇挡在两人之间,只露出一双欲说还休的眼睛。
她的眼睛生得极美,藏在梧桐秋月图后,顾盼生辉,流波如雾,惹人生怜。
“世子之前当真没有过喜欢的女子吗?”
她很怀疑,传闻总不可信,她没被他骗了身子前,对镇国公府家风清正的名声早有耳闻,否则也不敢嫁进来,可是真的和他在一处后,又觉得和传闻中那个古板而严肃的男子相去甚远。
他固然敏捷多思,悲天悯人,能以礼教约束自己的言行举止,可在床笫间却喜欢最原始的方式,她已经见识到他的可怕与疯狂。
她想起裴玄朗讨她欢心的方式,和大多数她见识过的男子没什么差异,与她亲热也很笨拙,作为他的兄长,裴玄章怎么会这么多?
“为何会这样想。”
裴玄章卸下她钗环,说道:“是韫娘吃醋?”
谢怀珠不敢在他面前提到二郎,她还懂些男女之间相处的底线,犹豫道:“我只是想郎君很会哄女子高兴。”
大雨一直未曾停歇,她身上被雨水浇透,但仍然觉得浑身的血液滚烫火热,心跳不可抑制地狂跳,她捂住心口,觉得那突突跳动的心脏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
脑中反复回荡着谢玉卿的声音,“我们成婚吧!”
她爱慕表哥,自然是盼着自己能嫁给他,可她偏又知晓表哥受了刺激,喝醉了这才说出方才那番话,并非出自他的真心。
惊喜之余,又更感到怅然若失。
黑夜中难辨方向,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雨水打在身上是冷的,但心却是滚烫的。
直到从假山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将她拉进黑漆漆的假山后,被一个人紧紧箍在怀中。
她想要大声尖叫,却被人捂住了嘴,使她不能出声。
那人力气甚大,单手抱着她挤进了两道假山中间的洞穴中,她被迫与那男子相贴,感受那胸膛结实,衣襟之下的肌肉紧实,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那粗重的男子气息在耳边传来,她顿觉一阵凉意传遍全身,浑身汗毛倒竖。
男子在她耳畔说道:“谢凝,你竟如此迫不及待也要见他吗?”
“我不是……”
话音未落,滚烫火热的唇用力地贴吻住她,高大的身躯带着压迫感,倾身将她压在洞中的石壁上。
谢怀珠的脑袋嗡地一声,心中大骇,惊恐非常,顿时手脚冰凉。
她以手撑在面前,阻在她和那男子之间,使了全力竟然无法推得那男子移动分毫,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一时竟也想不出半点主意,只能任由那男子唇舌强势侵入,大掌紧紧扣住她的侧腰。
“轰隆隆……”
福宝以手贴在谢怀珠的额头,“好在喝了药,高烧退了。
都怪奴婢不好,忘了二小姐什么都好,就是不识路。”
谢怀珠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没事了。
不过,昨夜你看到赵文轩之事不可对旁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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