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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被什么力量割裂出了原本的空间似的。
他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起来,这就是支普普通通的钢笔,被他这么一抖,一滴墨水就落到纸面上,迅速晕染开来。
中间人脸色变得不耐烦起来:“你到底签不签?不签我收了。”
他伸手又要夺窦松的笔,窦松手又哆嗦了一下,忙道:“别,别!
我签!”
中间人就盯着他,窦松了想,决定还是豁出去。
已经到了这一步,房子都建成了,也没有后悔的余地,还不如一条路走到黑。
眉目粗犷的大汉咬了咬牙,在纸上落了笔。
就落副本里的名字,应该也没关系吧?
这样想着,他在纸上缓缓写了起来。
窦……
松……
不对,怎么写了窦字以后,这支笔不听使唤了?!
他惊疑地抬起头看着中间人,却看见那张焦黄的面孔上,原本不耐烦的神色已经换了一副模样,现在是满面笑容。
他眼睛都没看着纸,可是笔却不听使唤了,它还在动!
窦松也顾不上中间人了,他拼命抖动着双手,想将纸和笔都扔出去,可现在他的两条胳膊根本就不听使唤了,那支钢笔还握在他手里,甚至还在写字!
窦松毫无办法,他躺倒在地上,两脚乱蹬,手足并用,想将那该死的纸笔从他的手中蹬掉,但是这些挣扎没有任何用处!
他眼看着自己右手的钢笔,在那张纸上缓缓写下了三个大字。
那个名字,他没在这个副本中告诉过任何人!
经过这三天的消耗,窦松原本强健的身体早就到达了极限,在这样的奋力挣扎下,他的体力很快耗尽了,一边呼哧呼哧直喘气,一边目眦欲裂地看着自己左手的本子上写着的三个大字。
——后面的两个字甚至根本不是他的笔迹,墨迹淋漓,苍劲有力,和前面他本人歪歪扭扭的字体对比起来,显出几分滑稽。
但窦松此时完全笑不出来了。
窦、成、春。
这是他的真名。
名字写完,窦成春的手骤然松开,之前无论怎么挣扎都牢牢贴在他手心的纸笔同时坠落下来。
之前在一边看猴戏似的看着他的中间人这才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将纸笔捡了起来,还满意地欣赏了一下那三个大字。
窦成春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抱住他的腿,哀求道:“房子建好了,我也落款了,现在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中间人“刷”
地一声,利索地将那张写了窦成春名字的纸页撕了下来,一面不紧不慢地道:“之前特地问过你,你不是说很满意这房子吗?现在房子都落了你的名字,你怎么能不住呢?”
窦成春僵住了,他愣愣地抬起头看着中间人,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你之前不是那么说的!”
中间人“刷拉”
一声,将和气地笑道:“房子盖出来,就是给人住的。
你盖好了房子落好了款,这房子就是你的了,谁也夺不走。”
他一低头,见窦成春还抱着他的腿,便踢了他一脚:“去吧。”
他话音一落,窦成春便感到身下的平地竟急速往后退了起来!
窦成春起身想跑,但他现在就等于在一架快速运行中的电梯上逆向跑步,哪里跑得过?
何况他早就精疲力竭,没跑两步就跌倒在地,而他脚下的土地就像一条自动运行的履带一般,不断将他往后拉去。
“放开我——放开我!”
窦成春怎肯束手就死,他划动着自己的四肢,拼命向前爬,但这点微小的力量,如何对抗得过整片土地波动的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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