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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岩手掐住他的脖颈,猛地发力!
下一刻,唰地一声,一道金光从祝弥心□□裂轰开,屋内各种刑具被掀起来,随后哐哐当当掉落在地。
声音杂乱又刺耳,屋外的人纷纷捂住耳朵,动也不动地盯着紧关的屋门。
杨振同样在看那扇门,只不过他是忧心忡忡,其余人更多的人看个热闹。
也不知道祝弥受什么罚,才能有这么大阵仗。
青岩脸色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一闪而过的金光。
……血契。
竟然是血契!
不出片刻,屋内重归平静。
……好像又能动了。
祝弥惴惴,试探性地挪动了一下脚步。
只一眨眼的功夫,青岩又恢复了原样,目光钉住眼前的人,甩起了手中的长鞭。
……
青岩走到他身侧,睇了一眼,将一样东西随手丢到他脚边。
随后他踹开了门,朝门外众人扬声道:“杂役余舟,违反门规,念在初犯,罚俸一月,鞭刑十下,其余人以此为戒!”
“若有再犯,绝不姑息!”
青岩的脚步声很快远去。
外头的嘘唏声和议论声黏黏糊糊裹在一起,祝弥蹲在门后,将药瓶捡起来塞进自己袖口。
杨振冲了进来,没见到人便左右张望,“余舟,你没事吧?!”
祝弥招了招手,“我在这里。”
杨振这才猛回头,看到他脸色苍白虚弱无力地蹲在门口,可怜兮兮的,不禁脑补出一场受虐的大戏,悲愤道:“你……你被打成这个样子?!”
祝弥:“……嗯。”
勉强勉强,也能这么说。
青岩的鞭子没打到他身上,但鞭子的气还是把他撞倒了。
杨振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往外走。
围观的人群还未散去,各式各样的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
“看什么看?!
自己的事情都做完了?!
还不赶紧滚去做事?!”
管事的见他出来,瞟了他两眼后,斥责其余杂役。
其余人散了,管事的才赚向他,严厉道:“这事儿还没完,你先回去歇息。”
“管事的,”
杨振试图开口,“那我能不能……”
还未等他说完,管事的先点了头,嗯了一声,这是应允了他留下照顾余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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