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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禾又自己,仰着头死死地盯着傅清洲的脸,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傅清洲一噎,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就是不一样,以前你又不是我男朋友,现在是了,所以才不一样。”
“你骗人!”
岁禾拽着他的胳膊,“你自己说恋人是可以做很亲密的事情的。”
傅清洲听着他的回答,只觉得有些心累,然后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当初怎么就跟岁禾这么解释了呢?
“难道洗澡不是最亲密的事情吗?”
岁禾又瞪着双眼看着他。
傅清洲看着他眼底的求知欲,道:“这不一样,最亲密的不是洗澡。”
“那是什么?”
“是……”
傅清洲掐着他的脸蛋,弯腰凑过去吻他的唇,“是亲吻,还有……”
还有上床。
但后面的,傅清洲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
想了想,他又道:“知道小狮子是怎么来的吗?”
岁禾又踮脚亲了亲他的唇角,道:“当然知道了,是母狮子生的呀。”
他说完后又一脸无语地看着傅清洲,“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明明就是很懂的。”
“哦?那你说说,母狮子是怎么才有的小狮子。”
傅清洲眼睛眯起来。
岁禾歪着头看他,“当然是和公狮子……”
他忽然噤声了,眸子里带着慌乱的情绪撞入了傅清洲带笑的眼眸。
“你又想唬我!”
岁禾脸色涨得通红,连脖子都难逃一劫。
傅清洲靠在门上,双手抱胸,看着已经变成一个红苹果的岁禾,没忍住笑意。
低低的笑声让岁禾更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行了,去坐着等我,还是说你要先洗澡?”
傅清洲抬手揉了揉他乱糟糟的毛。
岁禾依旧不服气,“就要一起洗。”
傅清洲笑容再次凝固在脸上,他又拨弄了一下岁禾乱糟糟的头发。
“你确定?”
如果只是以前教岁禾如何洗澡如何洗漱的时候,傅清洲那时候对岁禾的感情还没有深入到这种程度,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他对岁禾的感情不一样了。
愈发喜欢。
“确定。”
岁禾点点头,丝毫不觉得危险正在靠近,于是推着傅清洲进了浴室。
浴室门被关上,傅清洲在调水温,等回头的时候岁禾已经把自己脱光光了。
傅清洲瞥了一眼他白里透粉的身子,呼吸一滞,连忙有些慌乱地扭过头去。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岁禾很会勾引人。
特别是在某些事情上,一个完全不懂人类的危险的岁禾和一个在看见岁禾白里透粉的身子后满脑子都是废料的傅清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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