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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修机,也不摸箱子搜寻道具。
少年懒散地坐在二楼中央的那张病床上,悠闲地晃着双腿。
不多时,象征着死亡的乌鸦便开始在他的头顶徘徊,发出嘶哑恼人的叫声。
他皱着眉随手将某只即将俯冲的暗鸦钉在墙上,它们可不知道吞食过多少次自己的‘尸体’。
当金纹不紧不慢地走向那最后一只猎物的时候,望见的便是这副场面。
“先生”
面庞青涩的少年转过头,笑得腼腆。
不待面前之人反应,他开始地褪下自己沾着零星血迹的长袜。
猎手在其面前驻足,耐心地等待着。
他见过太多这般求饶的猎物,在狩猎前,没人介意体验一场愉悦的肉宴。
在他沉吟着该如何将猎物‘拆吃入腹’的时候——当然,两者意思都有。
弹簧手已经将那条白皙匀称的腿缓缓伸展,那带着些许疤痕的玉足不安分在监管者的小腹轻轻摩挲着。
它照着那阴茎的轮廓打转,感受着那柔软逐渐变得硬挺。
听着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弹簧手挑衅地笑了起来“哟,我还以为,怪物是没有生殖器的呢”
他抬手慢慢地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
很小的时候,记不清了——或许是十岁出头。
他的赌鬼父亲,把他卖给了一群债主。
身材小巧柔软、肤质细腻如玉的他被毫无悬念地轮奸了,并成为了他们炙手可热的禁脔,不断开发着、索取着。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娇嫩的肉穴都被轮干得撕裂淌血、红肿不堪,吸允着白色的精液拼命收缩,却根本无法合拢。
他时常得含着他们带着腥臭且粗大的阴茎,并吞咽下他们射在自己喉管中的精液,与此同时,他早已被射满精液的屁眼中还会被插进几根剧烈抽插的鸡巴。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每次都很痛,他会尖叫求饶,绝望哭泣,而到后面,开始有些舒服,他的身体变得淫荡。
不仅如此,他还得扬起沾满白浊的笑脸,脆生生地叫他们“爸爸”
。
他后来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喊出那两个字后那些男人为什么会更为激动地将他操干,直到昏厥也不停止。
肚子里,屁眼里,膀胱里,甚至是卵袋中,都曾被他们注满过恶心的精液。
那段时间他一度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他几乎没休息过,吃的是千篇一律的清粥,以防他攒足力气逃跑;肉穴的剧痛从未停止,他曾听见他们夸赞自己的屁眼堪称完美。
不过这个夸赞他可宁愿不要。
清醒并明确自己人格的弹簧手并没有被那些蹩脚的调教手段变成脑子里只想着大肉棒的母狗。
对生的渴望与对“父亲”
们的憎恶让少年撑了下来,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疯了。
淫乱的少年逐渐长大,几年后,等待已久的弹簧手终于找到时机剁下了那些恶心的生殖器,塞进了他们的嘴里。
嚯,随机分配,毕竟别人的总比自己的有新鲜感。
最终,这场盛宴以他们都叼着别人的鸡巴在大火中成为灰烬为结局,而弹簧手找了个雇佣兵的活计,来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
以及——食欲、情欲。
幼年经历了那种事情,当然不可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他受够了营养液与清粥的味道,他很馋,哪怕是被人丢在地上的骨头,弹簧手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捡起来塞进嘴里。
他对女人硬不起来,而对男人只有被其肏干的欲望。
如果刺杀目标长得英俊、身材不错,他一向不吝啬让他们在死前体验到如天堂般的性爱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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