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首先来整理一下,大导师死前是这样说的。
他说我跟『鱼』是人类的另一个可能性。
关于这点我,没有很讶异,因为毕竟是我,肩负一两个人类未来也是很理所当然的。
但这句话是个提示,他不只是说我,他说的是我跟『鱼』。
也就说,在人类不需要活在馀数的未来里,『鱼』是必须的。
其实人类未来什么的我不并太在乎,但我也早被『紫红』感染了,看来我的性命确实已经跟『鱼』绑在一起。
距离活跳跳鲜鱼汤仪式,还有一天,我必须在『鱼』被煮熟之前救出她。
问题是,该怎么做?
要成为英雄,特别是能英雄救美的英雄,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可现在我只剩一天,距离圆环则至少还有三天路程,手边什么都没有,教会还有数千、数万人会守着仪式,我可以说什么天时地利人和皆无。
这里虽然是遗跡,但我几天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什么像是电锯或是手枪之类的武器,也没有什么藏着可乘坐式的人型机器之类的。
那么我有什么?疲惫破烂的残缺身体,最后几朵的乾燥迷幻香菇,一台搬不走的没用水刀切割机,一具大导师的噁心尸体,几具大导师信徒的乾尸……
对了,还有老妈,老妈超强。
如果我跟它说远在数十公里外的圆环都市里,有条『鱼』需要它的医疗,不知道它会不会暴衝出遗跡搞定一切?
想想还是不太好,毕竟『鱼』还没有正式嫁给我,我不太想用这种方式介绍给我的老妈,这样以后『鱼』要怎么在我妈面前抬得起头?
为了回避之后的婆媳纠纷,我只好忍痛放弃这个方案,从头开始思考。
……
将近整整一天,我独自坐在小房间走出去的栽培温室地板上,不断地思考着各种越来越扯蛋的救美方式,一边凝视上头的闪亮着紫红色光点的超巨型五色术式,如果不知道其危险性,其实『紫红』的光点还蛮好看,还记得我第一次看见那自杀者的残光有这么炫的特效时,可以说嫉妒地要死。
巨大半透明球体里有着不同顏色的残光在旋转,一般来说残光是不会动只会凝固在空间上,但这术式本身就是一个產生『错误』的装置,有什么都不奇怪。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想思考或发呆的时候,看着某个正在平稳旋转的东西,心情就更容易静下来。
我看着那术式转呀转,心情意外地祥和,反正人总是要死的,说不定那位多情生命祭司的死亡崇拜理论才是正确的,『鱼』死了以后,反而可能远比现在更加自由。
至少大导师生前讲的一句话我是很认同的——没有规则,就没有生命。
反过来说,生命本身就是种硬性规则,框架住所有灵魂。
但这样想想又还蛮奇怪的,灵魂存在于框架的内侧,自由则存在于框架的外侧,若没有规则、没有框架,又有什么外侧内侧呢?
我摇摇头,这还真是个令人厌恶的想法,讲得好像对『鱼』来说灵魂跟自由皆是因为有那颗球存在才存在一样。
同时我也注意到我的思考偏移了,我现在应该是要想怎么救出『鱼』才对,这已经有点算是放弃思考了。
稍微回神,我看见了术式的某处,亮起了新的紫红色光点,看来是『紫红』又增生了。
如果将五色也视作一种生命的话,那我现在所看见的,便是灵魂从虚无中被某种『规则』切割出,囚禁在这世界的过程……
等等,增生?
我愣了一下,说起来,五色本来就会增生,『鱼』说过,五色是什么微生物跟纳米机械的组合体,最初就是设计会自我复製,但……『紫红』的增生模式跟一般的五色似乎又不太一样。
依照我们人类感染的模式来看,『紫红』的增生,除了自我复製外,其实是去同化本来正常的五色,就跟『鱼』过去所说过的那什么癌细胞扩张的模式相同。
新作校园驭兽女皇连载中前世,一代天女为师姐所嫉妒,被陷害与魔君有染,受刑身死今生,她投胎为人间一个小女婴,誓要飞升成仙!法宝?本命飞剑一出,谁与争锋丹药?丹神秘传在手,凡草也能变仙丹绝世天才?在真仙转世面前,一切都是浮云!只是谁能告诉她,这一世,为何她真的和那个十恶不赦的魔君纠缠不清她以剑锋指...
我叫末辛,十八岁。在别人眼里,这是个如花似玉的年纪,但在我们家,女孩的出生却是种不幸。这并非是来自于老一辈思想下毒害观念,而是因为一张人鬼契约书...
简介(1v1宠文,美男多多)这是一个腹黑高冷大灰狼遭遇呆萌可爱小狐狸,继而将其打包回家,吃干抹净的欢脱故事。圣樱高中第一校草,傲娇男神沐宰辰从来没有想到,武力值爆表的他,有一天会迎来一个又矮又胖的小狐狸做保镖。无聊的他开始各种捉弄嘲笑安小狸,可是逗着逗着,大灰狼却发现把自己的心给逗没了。这下子大灰狼慌了,那些个不断在小狐狸面前晃悠的美男是怎么回事儿,赶走,统统赶走。什么,小狐狸想逃走?没门儿!打包...
成亲之后,紫阡陌的生活变得特别简单,双修双修双修无止境的双修!夫君,我感觉你越来越不要脸了。脸是什么?能吃么。能!来,让为夫尝尝你的脸。她,面上是丞相府的七小姐,实则体内是万妖之王白泽穿来的魂魄他,面上是高冷禁欲的侍卫,实则是腹黑闷骚的帝国皇子。白泽出,帝王至。得白泽者司掌天地。他是她...
疼!疼,从下身某个害羞的存在发出,逐渐肆虐全身,整个身子仿佛支离破碎。该死!海小米心底嘀咕一句。转醒,视线渐渐清晰。头顶是华丽的吊灯,她直挺挺的躺在松软的床上,脑袋里一片浆糊,一夜好梦,竟不知身在何处?关键是,她此刻脱光光,一丝不挂。到底发生了什么?海小米敲敲锈掉的脑壳,记忆逐渐清明。昨天她刚回国,又逢好友苏娜失恋,两人喝酒来着,醉到了深处,找男人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