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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天逸的工作日志。
1973年7月6日,天气:听别人说,应该是晴天。
这个地方,我已经待不下去了!
我真的必须要想办法出去了,再不出去我怕我会疯掉。
查看了一下我的属性,san值已经掉到了70。
作为死者,本不应该感受到过多的负面情绪,譬如狂躁。
但当san值开始往下掉的时候,那些你本以为已经远离你的焦躁,恐惧,恼火就开始一波一波的涌了上来。
san值就是理智值,在san值归0之前,一个人的精神都将被视为是正常的,但是短时间内较多的下降SAN值会导致一些不定期疯狂和恐惧症,san值降为了0即意味着这个人陷入了永久性的疯狂。
当然这些解释是仅对于活人的。
人类的情绪和精神状态说白了其实都是由大脑控制的(活着的大脑),死人的义体可以模拟活人大脑的一部分机能,例如思考分析等等有益于执行任务的功能,但其他“没用”
的功能就会被弱化了。
活人的身体就相当于一个顶配的电脑,cpu强大,内存极大,可以打游戏,写文档,发邮件。
死人的义体的内存没那么大,cpu也不行,所以则只保留了一些譬如写文档发邮件这样的功能,至于玩游戏,勉强能带的起来,但是会卡顿。
死者平时对于情感和感官方面的处理并不敏感,但某些刺激除外,这些刺激可能会给死者造成威胁,因此可以理解为,san值其实是检测死者是否过热的鲁大师,当san值开始下降,义体就会恢复一部分“没用”
的功能,来提示死者们,这里的情况不对劲,这里异常危险。
从而使死者们产生比平时更加强烈的情感波动,往往是负面情感。
不过当san值到0时,死者们也并不是永久的疯掉,而是陷入无尽的负面情感中,以至于无法分出更多的“内存”
来过多分析思考——简单说,就是死机了,重启了也够呛,必须拿回亡者都市重做系统了。
对于死者来说,“重做系统”
就相当于消除记忆,消除的记忆越多,就会对自我越来越迷茫,到了最后甚至会成为只记得生前执念的厉鬼。
当我成为玩家的那一天,就有好心的玩家叮嘱过我要注意san值变化,齐织曾说她见过那些被一次次消除记忆的玩家,到了后来,就只凭借着执念存在着,机械的去完成任务,迷茫着,甚至连痛苦都不知道。
这些玩家到最后会丧失所有的理智,只要能做任务,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甚至是一些亡者都市内明文禁止的事项都有胆子做,这种人到最后都毫无悬念的被系统派来的人处理掉。
就像是杀毒卫士清除bug一样。
扯远了。
来说说昨夜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吧。
我和玻璃罐子依旧进行着互相问答,我对它说着人类社会的一些事情,它偶尔会抛出自己的见解,也会说一些我不太懂的深奥知识。
哎,我以前哪干过这种事啊,别说讨论学术问题了,就让我呆在教室里一分钟,听老师讲课,我都坐不住啊。
不过我发现它似乎对人类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我看了很多书,发现很多都是在描写人与人之间感情的,人与人之间互相爱慕,猜疑,憎恨,怜惜……在我看来,这些并没有什么用,既不能解决问题,也无法获得知识。”
“呃……”
我哑口无言。
“你也赞同我的观点吗?这些情感是多余的东西。”
“不是吧,正因为我爱我的家人,所以才有动力去迎接每一天,努力的工作。”
我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它,只能说出我的想法。
“但摒弃一切杂念,难道不能更集中精力去做事情吗?而且我见过最多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猜疑和憎恨,如果把这部分精力分出来去工作,效率难道不会变得更高吗?”
“而且这些情感会使人们陷入内耗,对于一个种族,难道不是一起共同发展,一起探索更多的知识才对吗?如果一个人爱上或者恨上另外一个人,会使他们获得更多的知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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