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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道:“让松枝去,大热天,姑娘别跑出汗来。”
杨萱想一想,笑道:“行,那让松枝去雇车,顺便找三四个扛活的,半下午的时候去椿树胡同,我在那边等着告诉他们搬什么东西。
席面也让松枝定,早点送过来早点吃。”
又对婆子们道:“几位婶子也别走了,中午凑合着吃包子,夜里吃席。”
婆子们嘻嘻哈哈地答应了,“那敢情好,多谢姑娘美意。”
杨萱便不耽搁,带着张永旭去了醉墨斋,对罗进与钱多道:“这是我新找的小伙计,你带两天看看行不行?要是能用,就留他在这里干,要是不合适,我还有另外用他的地方。”
罗进抬眸扫了张永旭两眼,问道:“认字吗?”
张永旭老老实实地答道:“认的不多。”
罗进再没说话,钱多则认认真真打量张永旭一番,笑道:“先在这干吧,每天辰正过来,酉初打烊,要有别的事儿,提前知会声。”
张永旭立刻应道:“好,那我现在干点什么?”
钱多大手一挥,“随便转转,先熟悉熟悉,你觉得能干什么就干什么?”
张永旭求助般看向杨萱。
杨萱笑笑没吭声。
她眼里看到的活计是两把椅子没摆正,试笔案上的纸张没摞好,先前客人看过的笔没有归位,再就是几盆案头清供排得不是那么整齐。
这些都是顺手的事儿,只要眼里有活儿的人都能看出来。
更重要的是,通过观察货架子,了解笔墨纸砚是怎么摆的。
诸如『毛』笔为什么是按照材质不同摆放,而不是按照大小?
纸为什么不把清雅漂亮的纸笺摆在显眼处,而是堆放着成摞的生宣、熟宣、半生半熟宣?
前者是因为笔尖的大小粗细一目了然,而三紫七羊、五紫五羊却是要仔细看才能看得出来。
后者是因为几种宣纸销量最大,最为常用,而纸笺不过是锦上添花用来附庸风雅的东西。
不管是开什么铺子,卖得最好最赚钱的东西永远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钱多让张永旭随便转转,也是想看他有没有灵『性』。
杨萱没打算在铺子里多待,略略站了会就撩帘走出去,钱多追出来相送,嬉皮笑脸地说:“我前两天到小沟沿看了房子,东家真够意思,最好的院子留给我了……我是想问问能不能在跨院西围墙开道门,就是不用经过正院直接可以进出?再就在跨院盖一整排厢房,靠着东围墙盖,里面隔成三间,安上木架子。”
“你事儿真多。”
杨萱嘟哝,“怎么不早说?”
钱多赔笑哀求,“之前不是没去看吗?只顾得替东家照看铺子了,成千上万的银子打手里过,每个月只赚区区二两……东家早还说给我涨工钱呢?”
杨萱给气笑了,“那你是嫌工钱少了?”
“不少,不少,”
钱多连忙打躬作揖,又问,“工地上正好有匠人,盖起来容易,否则我还得另外请人。
东家看在咱们往日的交情上……”
“谁跟你有交情?”
杨萱斥一声,却是笑着道:“你仔细想好了,告诉工地上李石李三爷,让他吩咐匠人们,说给我听我也不懂这些。”
钱多笑道:“有了东家这句话,这两天我就去。”
朝杨萱挥挥手,闪身窜回醉墨斋。
杨萱看着他利落的身形,心思有些恍惚。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是萧砺给她撑起一片天,是钱多跟程峪帮她打下这基业。
而钱多他们跟她素不相识,完全是看在萧砺的面子上。
萧砺待她是情真意切,她为什么不能爱屋及乌容忍了方静母女?
杨萱自省半天,想想方静盛气凌人的态度,觉得还是忍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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