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易生回过头笑:“其实麦田里也会有回音,你下去田里就能听见,真的。”
唐方笑得不行:“你又发什么神经。”
“真的,这里有条路,你下去麦田里,蹲下来听听看。”
陈易生伸手去拉她:“要不我先去,你来喊。”
唐方推他:“那你先去,我来喊。”
陈易生爽快地应了,又不放心地告诫她:“你要是耍赖我可不会放过你。”
打定主意要耍赖的唐方笑弯了眼:“好,要不要拉勾上吊?”
“要。”
幼稚!
唐方哭笑不得地伸出指头和他拉勾:“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陈易生展开双臂飞奔而下,进了麦田里,又走了几十步,才转身朝山坡上的唐方用力挥手。
唐方笑得根本放不开嗓子:“陈易生——”
估计只有她和大槐树听得见,远处麦田里的陈易生还在拼命挥手。
唐方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拢了个喇叭状,气沉丹田:“陈——易——生——!”
陈易生蹲了下去。
唐方觉得他在笑。
“陈——易——生!
!”
莫名的痛快。
“陈——易——生!
!
!”
一声比一声响。
陈易生是跑回山坡上的,健步如飞,去的时候走了好几分钟,回来一眨眼就到了,一脸满足:“知道吗?每一粒麦穗都在回应,好听死了。
你快去,轮到我喊你了。”
唐方捂着脸倒在户外毯上装死:“大概刚才喊得太用力了,我肚子有点疼,头也有点昏。”
“你没事吧?”
陈易生赶紧从包里翻出她的药来:“要不要吃药?”
唐方摇头强忍着笑:“不用,我歇会儿就好了。”
陈易生回过神来,看着她抽动的肩背,伸手去掰她的脸:“你是不是在骗人?想耍赖?”
唐方咯咯笑着把脸往手臂里藏:“我不去,太晒了,我还是个病人——求求你放过我!”
一顶太阳帽压在她脑袋上,陈易生笑着拎起她:“相信我,你去了肯定会喜欢,去试试,人活着就是要体验,去吧,来都来了,你下去了我发你大红包。
一百八十八,够你洒金桥再吃一个来回的。”
“喂,我是这种贪财的人嘛——”
唐方自己也觉得是,嘟嘟囔囔不情不愿地走下山坡。
路蜿蜒通向麦田中央,大概是方便割麦子饶上下田埂,干裂开的泥土硬邦邦热滚滚的,唐方走了二十多步,回过头。
陈易生朝她摆手,意思让她下田里去。
...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
大婚当日,黎漫惨遭算计入狱。出狱后,她闪婚嫁给了一个司机,决定跟他搭伙好好过平凡日子。殊不知,司机竟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渣男的小叔叔!结婚以后,男人恪守丈夫的责任,对她还有她的奶奶都十分照顾。作为丈夫,他挑不出任何毛病,但黎漫知道,他不爱她。本以为平淡的生活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江州城多了一个传言。冷血阎罗沈暮霆变成偏执忠犬,宠妻狂魔,对沈太太情深入骨,无药可医。一米相思...
她女扮男装,混进总统府,总统大人我是来给你看男科的!莫笑笑假装镇定。这个罪名够她死一万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