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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马车,盛舒煊就忍不住问:“一路上看你都在咧着嘴傻乐,有什么高兴事儿?莫不是跟二哥说了什么喜事,让你现在还回味无穷?”
傅清扬抿了抿嘴,白了他一眼道:“哟,你这眼线盯得可够紧的,连御花园里偶遇上太子殿下多说几句都知道?你就不怕被皇上知道治你的罪?”
盛舒煊哼笑道:“宫里遍地都是眼线,真要治罪,怕是前朝后宫都不得安宁了呢!”
说的也是,在宫里生活这么些年,头顶上又有庄皇后压着,傅清扬还能布置些自己人手,更别说盛舒煊这样的皇子了。
盛舒煊不依不挠地追问:“你和二哥到底说了什么?别怪我没警告你啊,他现在贵为太子,将来就是帝王,你要真敢招惹他,牵扯出些不好看的事来,说不得要遗臭千年呢!”
傅清扬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表哥雄才大略,心胸宽广,乃是千古明君之资,岂会做出夺人妻子的事来?更何况还是亲弟妹?就你,思想龌龊!”
盛舒煊气个好歹,指着她骂道:“怎么,后悔啦?现在发现我龌蹉,太子雄才大略了?”
傅清扬冷冷一哼:“是啊,后悔了!
怎么,你愿意跟我和离?”
盛舒煊狠狠瞪着她,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道:“想得美!
告诉你,后悔也晚了!
三从四德,女戒女书你也是自小学起的,不知道什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
傅清扬懒洋洋地靠在软垫上,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开口:“知道,就是说嫁给禽兽,就得跟着一起禽兽不如,不然夫妻俩怎么过得下去!”
盛舒煊被狠狠一噎,气得手心发痒,他可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眼中凶光一闪,不等傅清扬反应,就一把将她抓进怀里,左手捂了她嘴,右手高高扬起,噼里啪啦揍了几巴掌屁股。
傅清扬满脸通红,又羞又愤,双眼冒火地瞪着他:“我去你大爷的盛舒煊!
流氓!
贱人!
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居然打女人?”
盛舒煊出了口恶气,冷着脸哼道:“不是你说的吗,禽兽打人还管你是男是女!”
傅清扬气得肺都要炸了,指着他一连串怒骂,前世今生学的骂人话一股脑全倒在了他身上。
不知为何,盛舒煊非但没觉得不高兴,瞧她这幅气得炸毛偏偏无可奈何的模样,还觉得十分有趣,笑呵呵地任由她骂了一路,那副样子气得傅清扬越发胸痛。
盛舒煊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袖,微微一笑道:“渴不渴,要不要喝杯水再骂。”
傅清扬气得吐血:“不要脸!”
盛舒煊呵呵一笑:“不要脸就不要脸吧,总归被打屁股的又不是我,要脸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不够丢的!
我算是明白了,这嘴皮子再利索啊,也没用!”
傅清扬:“……”
现在和离还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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