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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八时,xx通讯社发出讣告:
“……沉痛宣告,我党我国的重要领导人,杰出的xx阶级革命家、优秀的xx主义战士方鸿运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二零xx年x月x时二十三点四十四分在京逝世,享年九十三岁……”
这条讣告播出以后,在之江的两位中央领导陈思透和王群骥,立即乘专机回京,常宁和梁山专程送至机场。
站在候机大厅贵宾室里,陈思透盯着电视看完了新闻,沉思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嘴里嘟噜了一句,“该结束了。”
声音虽低,但常宁和梁山还是听见了,两人相视一眼,梁山噗的轻笑起来。
“怎么,我说错了?”
陈思透愕然。
王群骥微微一笑,“此时此刻,‘该结束了’,这句话有点不当,‘该’字应该改成‘都’字。”
“‘该结束了’,我是这么说的吗?”
无错不跳字。
常宁笑道:“您是这么说的,当然,如果您收回,我们也表示同意。”
“噢……口误,口误哟。”
陈思透和王群骥一离开,常宁和梁山也松了一口气。
梁山笑道:“领导回京了,老计肯定留在京里参加人家的葬礼,张华顺也溜回了京城,我们是不是真的该鸣金收兵了?”
常宁故作不满状,“哼,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别忘了,我的人还没回来呢。”
“方晋成应该不会再节外生枝吧,他老子完蛋了,靠山没了,他家老五和一大帮人,还有几亿资产都在我们手中,.課外書”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但愿,但愿如此吧。”
两个人从贵宾通道出来,拐个弯来到候机大厅,看到候机大厅的大屏幕上,还在不停的播放着那条讣告,常宁看一眼梁山,眉头皱起来了。
梁山知道常宁的意思,对跟在身后的方同讯说:“小方,把机场领导给我找来。”
很快,方同讯领着两个中年人过来了。
“常书记,梁省长,这位是机局管理局局长、党委书记余立新,这位是付局长、党委付书记肖翔。”
余立新心里嘀咕,又有什么事,刚才在停机坪送中央首长时为啥不说,嘴上却恭敬的说道:“常书记,梁省长,请两位领导到我的办公室休息一下吧。”
常宁摆了摆手,眼睛还盯着大屏幕,“这个大屏幕是专门播放讣告的吗?”
无错不跳字。
余立新一惊,知道毛病出在哪儿了,急忙解释道:“常书记,这个大屏幕是专门播报航班航讯的,只是,只是按照惯例……”
常宁的脸色沉下来了,“好一个惯例,好好,很好。”
说毕,常宁转身拂袖而去。
众目睽睽之下,余立新僵在那里,额头上汗都冒出来了。
梁山重重的哼了声,“余局长,肖付局长,我看你们要加强政治学习了,不讲政治,不以为人民服务为本,你们的思想认识有问题嘛。”
说完,梁山也转身就走,留下两位机场领导,在那里不知所措。
常宁的“但愿”
但得没错。
下午,三位滞留北河省的兄弟,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一个也不见人影。
倒是等来了三位大员,中央书记处候补书记陈海林、国务委员朱永军、北河省省委书记乔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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