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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郎身体里载着酷雪传给他的病毒细菌,由于这些可怕的病毒细菌正处在变异之中,一郎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稳定,一步步地紧逼向大肛,用邪恶的眼神盯着大肛:“在行军中玩女人,按照军法,应该就地处决;况且这个女人还是咱们伪军的女人。
“
大肛不屑一顾:“这是哪里来的破规矩,天皇陛下还允许派慰安妇呢!
什么狗屁伪军的女人,老子还是正规的皇军军官呢!
你区区一个助教,竟也敢以这样的证据跟我说话,信不信......?“
还未待大肛说完,一郎便猛地一口咬向大肛,把病毒传染给了大肛,大肛感觉像是被野蜂蛰了一般,疼痛得难当;一郎倒是轻松地夸张大笑,仿若是憋了一夜的毒气被排出,很是爽快。
猪儿见是箭毒发生了作用,心里很是暗喜,可知这天下,就只有他有解药;这病毒变异后的症状便是要找到人传染,传染的人越多,自己就越轻松,否则便会被这快速繁殖的病菌给啃噬完身体。
猪儿眯着眼,隐忍着,他就是要等日军达到一种不可控的局面时,方才有资格摊牌与他们谈判。
小泉知道一郎染了毒,但不知这病毒已经变异,他把一郎刚才的行为定义为勇气,但向一郎竖起大拇指赞赏:“好样的!
“
大肛在中毒后,观念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扑通一声跪在小泉的面前:“将军,刚才是我太鲁莽了,我错了,我是强奸了猪儿的老婆,我该死,您该怎么处决就怎么处决吧!
“言罢,态度很是诚恳地跪地狂搧着自己的耳光。
眼看脸都搧肿了,小泉也已软下了心,示意一郎扶大肛起来,笑面向猪儿:“猪儿君,你看咱们的小兵也死了一个,再加上你的老婆本就行为不轨,她和你那负隅顽抗老不正经的爹都该死,至于大肛的罪行,侵犯了伪军的利益,他是将军级别的,与我同级负星,我没权处理他,只得带回大本营再上报另作处罚。
“
猪儿虽是个懦弱之人,却也分得清时势,得饶人处且饶人,便心胸宽广地卖了小泉一个顺水人情;带着悲痛欲绝的心情,沉默寡言地处理猫儿和饼子的尸体去了。
冷酷一行人在地下痛道里安葬好了冷风、酷雪、道成、拉链、痛打、弓皮一行人;他们撕下布条披戴在身上,煞有其事地向王家湾发丧而去。
约行了一公理,辣椒便按照地图的指示停了下来,叫住了冷酷:“冷酷弟弟,你帮我听听,这应该是我家的位置,听听有没有反应;我爸妈、爷爷在不在上面?“
其实冷酷早就明了这一切,凭他的耳朵,方圆十公里,只要稍用心聆听,准是**不离十;正因为听出了动静,他才不好向辣椒言语,只是敷衍着辣椒:“我现在心情很沉痛,失去了听觉的超能力。
“
辣椒拉住冷酷,心酸地流下眼泪:“冷酷弟弟,就算我求你了,你们的父母都找到尸体了,我父母还没有下落,我放心不下啊!
若是他们真的都死了,倒也好跟叔叔、婶婶们一起下葬啊!
“
冷酷那强硬的心怦然被柔软一击,他哪经得起辣椒的哭求,可知辣椒在他心里,比天都大,只是平常自己不善于表达出来罢了,心碎地跟随着辣椒落泪,声音带着无力沙哑:“辣椒姐,妳果真想知道?“
辣椒高兴地点着头,强颜欢笑把眼泪飞奔向三万里泻黄河,心跟随着沸腾咆哮,紧抓住冷酷的衣襟,若是抓住了最后的希望:“冷酷弟弟,你快讲,我真的想知道,我一切都能够接受,你只要如实地告诉我就行了。
“
冷酷淡淡地道:“妳的妈妈和爷爷已经死了,妳的爹已经叛变了。
“言罢,最后一滴眼泪跟随着不善意的谎言,残忍地如在心上拿一刀疼在了心爱人的心上不是滋味的绞痛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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