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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明说,“我知道的。”
没继续下去,白母换了个事,“明明,妈给你带的柿子看见没有,来之前刚摘的。”
“大老远的,带那玩意儿干什么,”
白明明无语,“水果店有的是。”
“那不一样,这是咱院里那树上长的。”
白母的脸上堆满皱纹,“吃不,妈给你拿一个。”
白明明点头,“吃。”
家里的柿子又大又圆,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他咬一口,满嘴的甜味,“妈,你是不是觉得我跟珊珊不合适?”
白母把皮球踢回儿子那里,“合不合适只有你跟她知道。”
白明明翻了个白眼。
“儿子,妈睡哪个房间?”
白母问,“妈要去洗把脸,熬夜坐车,脸都没洗呢。”
白明明伸手指指,“那间,洗漱用品都放床头了。”
他继续放鸡蛋,感觉还要一会儿,“妈,你去躺会儿吧。”
白母找到塑料袋子去房间,洗了脸,人又精神了,她把床头的一套新洗漱用品收起来,在房里看了看,就去隔壁。
“明明,你这屋怎么这么乱啊?”
白母摇头叹气,她把堆在床尾的衣服一件件叠平整,放进衣橱里。
无意间看到一个玫红色东西,白母扯出来一看,与其说是个内|裤,不如说是块布条,前后都只有细细的一条。
白母没见过这玩意儿,她看形状知道是内|裤,顿时一阵臊的慌,这么点布料,不会勒在里面吗?
白母又看见同色的上衣,薄薄一层蕾丝,穿了跟不穿还不是一样。
她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能折腾。
门口响起咳嗽声。
白母吓一跳,她拿着两块布,“儿子,你跟珊珊同居了?”
“她偶尔过来。”
白明明快速将内衣裤塞进衣服里,按着白母,“妈,不躺会儿?”
白母说,“妈想给你收拾收拾。”
“不用,”
白明明推她出去,“晚点我自己来。”
白母还真有点累了,“那好吧。”
六点多那会儿,白母听到外面的声音,是个女孩子在说话,她一下子就醒了。
白母走出房间,看到儿子跟一个陌生女孩站在客厅里,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那女孩把茶几上的果盘砸了。
人比她想象的要好看,性格也比她想象的还要差。
吵架砸东西这种行为勾起白母最厌恶的一段记忆。
白明明发现母亲的身影,他的脸色微变,“妈。”
刘珊的身子一震,转过头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挤出笑容,“阿姨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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