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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虚弱,故而不能亲自来给舒嫔娘娘贺喜。
还请娘娘恕罪。”
说着,便已朝着嘤鸣跪了下来。
这番,倒是叫嘤鸣好生尴尬,急忙叫人白芍扶了横云起来,与她解释道:“许常在刚刚进宫,并不晓得柏贵人病着。”
嘤鸣语气这般温和,横云自然不敢继续计较什么。
许常在果然呆了一会儿,胖嘟嘟的脸颊上露出小女孩做错事一般的神色,连手里捏着的半块艾窝窝都给放下了,她嗫嚅着道:“柏贵人位份比我高,我既然来看,该去探病一番才是。”
嘤鸣听了这话,这才想起自己入主储秀宫之后,倒是还没来记得去探视病中的柏氏,便也放下手中的茶盏,说与许常在一去去后殿探望。
储秀宫后殿的规格与前殿差不多,只不过规格小一些,院子要窄小一些,而且后殿殿前也没有月台,唯独那西墙上的凌霄已经爬满了一整个墙垣,它的生命力像爬山虎一般,层层叠叠的羽状复叶仿佛绿毯一般布满了整个墙壁。
如今月份,也正花开的时节,一簇簇鲜红的如漏斗状花朵,开得如锦似绣,甚是抢眼。
许常在拉着她的衣袖道:“姐姐的储秀宫居然有这么一大片凌霄花!
开得真是好极了!
若是剪几束养在清水中,不必那牡丹芍药的差。”
横云微笑道:“常在说得极是,凌霄不似那些名贵的花儿那么娇气,即使养在水里也能养老常一段日子呢。”
又见嘤鸣看得凝神,似是十分喜欢的样子,便上前道:“娘娘若是不嫌弃,奴才回头挑好了剪下来送去您正殿中。”
嘤鸣伸手抚摸着那一只伸展过来的凌霄花,只觉得愈发趁心意,便点了点头。
后殿正殿也是面阔五间,倒是还算宽敞,只是里头的一应摆设,却比嘤鸣的正殿次了许多,且深进只有二间,足足狭小了三分之一。
唯独案上一只粉青釉的天球瓶中簇成锦绣一般盛开的凌霄花格外特别些。
横云已然从里头寝室扶了柏氏来明间相迎。
一如旁人口中所说那般,柏贵人的确是病弱已久,不但脸色蜡黄、脚下虚浮,连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是格外恹恹。
比起身子的病弱,她的精神反倒是更叫人忍不住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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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病,自然少不得容颜大减,可柏贵人五官清丽,气度温雅,可想而知,她从前身子康健的时候,必然是个仪态万千的佳人。
只是她如今眉宇含愁迷怅,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柏贵人蹲身见了万福:“舒嫔娘娘金安!”
礼数自是半分不失,柏贵人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原该是婢妾去前头给娘娘请安的,没想到却让娘娘亲自登门了,是婢妾的不是。”
嘤鸣忙道:“言重了。
咱们既然同处一宫,互相照应也是应当的。”
说着,便又为柏贵人引见许常在,“这位是许常在,汉军旗都转运盐司副使之女。”
许常在笑脸上满是稚气,朝柏贵人见了个福,甜声道:“方才就听横云说柏姐姐病着,所以特来探望。
只不过来得匆忙,没给柏姐姐带什么见面礼来。
下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补上!”
柏贵人淡淡一笑,似乎并没有对许常在的热络亲切有太大发硬,只淡淡地带着几分疏离地道:“客气了。”
说罢,便请嘤鸣上榻上坐,又叫横云上茶待客。
她自己则只是坐在一旁的花梨木南官帽椅上,虽然身子虚弱,但仪态却甚是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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