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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喜闻到香味,馋了。
迫不及待的先喝了口汤,烫的舌头都麻了,但味道是真的好,含在嘴里舍不得吐出去。
……
景喜在街上逛了一圈。
再回到那个小饭馆的时候,已经成了个雪人。
不过她还挺喜欢的,雪中漫步,总觉得是件很浪漫的事。
只是盛廷还没有过来,看来她得先等着了。
才刚在小饭馆门口站定,头顶上就多了一把伞。
她回头,看见盛廷撑着一把白色的油纸伞,高举在她头顶。
她微微仰头这个角度,刚好看见他泛着青的下巴,和白色伞面上的几株梅花。
这把伞是她自己选的。
盛廷把伞递给她:“你忘在车上了。”
是的,早上出门的时候带了放在车上的,但是下车的时候忘记拿下来。
“你不打吗?”
盛廷太高大了,景喜把伞往上举了举。
盛廷稍稍用手格了下:“我不用。”
景喜不再强求:“车呢?”
“这里不能长时间停车,我拴在街角杂货铺了。”
“那你等很久了?”
景喜看了盛廷一眼,发现他的发梢有点湿,鞋面的颜色也比其他地方深了一圈。
盛廷却否认了:“没有,我也是刚刚走过来。”
景喜打着伞,慢慢的走着,盛廷就在距离她一步远的地方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脚步一深一浅,一步一步。
很快就到了街角的杂货铺,盛廷丢了两枚钱给铺子里的伙计,算是答谢他帮自己看车。
景喜收了伞,正准备上去,却见脚边掉落了一张纸。
是当铺的凭证,刚才盛廷掏钱的时候不小心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景喜弯腰把当票捡了起来,打算递还给盛廷。
盛廷却没有接:“正好,本来打算回家再给你的,现在你拿着吧。”
景喜微微蹙眉,扫了那当票一眼。
盛廷说:“是你刚嫁过来时为了救急当掉的一只发簪,现在物归原主。”
他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根发簪。
是支成色并不太好的玉簪,但胜在样子还算别致,竟然是个半指长的小蜻蜓。
景喜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她想了一下,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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