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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艺都快没了,还谈什么性福?
况且刚刚,他已经搞明白了。
灰面具揉了揉眉头:“好吧,真是个疯子……我问你,这段犯罪经过是不是来自于你的记忆?”
“是我的记忆。”
姜潜如实回答。
“所以呢,难道你连自己的记忆都要质疑?”
灰面具不可思议道。
“纠正一下,我质疑的不是记忆,而是记忆的性质。”
姜潜挑起嘴角,“我很钦佩这样的手段,在记忆和已发生的事实之间偷换概念。
做得真漂亮,连我本人都差点儿被瞒过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灰面具提高了声调,但这正透露出他的心虚。
“很简单,这场‘谋杀’之所以存在于我的记忆,是因为我的确曾产生过这样的想法,它成为我记忆的一部分,储存在我的脑海。
然而它并没有被付诸实践。”
“把我的记忆搞乱,让我分不清哪些是已发生的既定事实,哪些是脑海中策划过但未实施的方案。
然后用一场虚构的罪案杀我的头。”
姜潜活动着拷在镣铐中的双手,似乎在回味刚才的一系列“触感”
。
握着烧烤耗子的铁丝,被姜扬摔打时的反抗,研磨安眠药时细小药块被碾作齑粉的瞬间,钢琴线在掌中长时间勒紧所留下的痛楚和麻木……
这些触感混在一起,仿佛真的能够以假乱真。
但假的就是假的。
只要聚焦于一个缺口,它们便会漏洞百出。
“为什么你们不仅让我‘看’,还要让我‘感受到’?”
“是为了增强记忆的既成事实感,还是为了让感官刺激激发我的情绪反应,使我更确信自己杀过人?”
姜潜转守为攻,目光紧紧逼视着灰面具。
“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但这不是真的。”
灰面具仍不松口,故技重施诱导姜潜:“想想看,你恨姜扬!
他从来不把你当成弟弟,欺负你,控制你,任意践踏你的喜好!
你已经有了这个想法,有什么理由不去实施呢?”
“你想睡的女人有一千个,你全都去睡吗?”
姜潜淡淡的回应。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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