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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像那睡衣下可爱的胸房是什么样子,假如把手从领口伸进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然后他突然打了个冷战,觉得自己的想法是一种不应有的冒犯。
他莫名很想去黑火丛林中的寒泉洗浴,暗自思忖自己这样胡思乱想,可能是经常洗浴那奇异寒泉的原因吧?每次从寒泉中走上来,坐在岸边休息时,身体暖洋洋的也会有这种反应,舒服的几乎想呻吟,但心情却不是像现在这样乱糟糟的。
但是阿蒙今夜去不了,他必须睡在楼梯下的木板上,这一夜当然没睡好。
第二天午餐的时候,阿蒙侍立在一旁,心情仍然有些乱,却小心翼翼的收敛声息不敢流露出异状。
令人难受的是,玛利亚仍然在凝视他,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这时就听见玛利亚小声说了一句:“昨天那只猫,你们没有伤害它吧?”
阿蒙:“没,没有,按大人您的吩咐,我放它走了。”
玛利亚:“谢谢你,阿蒙,昨天的事。”
阿蒙赶紧答道:“大人您不必说谢谢,身为您的仆从这是应该做的,您的休息受到了惊扰,才是我的过失。”
说话时他终于抬起了视线,与玛利亚的目光对视,也许是鼓起勇气或是在与自己赌气,昨天她那个样子他都看见了,今天为什么不敢看她的眼睛呢?
玛利亚显然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少年会抬起视线迎向她,这让她有点不习惯,本能的想闪避却又想起了加百列的交待,于是仍然看着他,却无法掩饰的有一丝局促。
“怎么会有那么懒的猫,那样都不醒?”
“它叫薛定谔,确实够懒的,是镇上老疯子养的猫。”
“那只猫有名字?老疯子又是谁?”
“他是镇子上年纪最大的人,也是我的朋友……”
两人说话时一直看着对方的眼睛,就像互相挑战一般,似乎谁也不愿意先躲闪,多少都带些孩子的脾气。
她很美,我喜欢这样看着她。
——阿蒙在心中这样想着。
最后还是玛利亚先移开了视线,看上去却不是躲闪,因为她又低下头去吃东西,不再问阿蒙问题。
今天她吃的不多,比昨天少多了,阿蒙与她对视的时候,能看出来她的眼神深处似有一丝不安。
她好像不舒服,在忍受着什么痛楚,却又尽量保持着平静。
阿蒙很想问她怎么了,但又没法问,他只能回答玛利亚的问题,而不能主动向玛利亚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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