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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客官不知,如今的双桥镇很少有男人了。
不知从多长时间起,但凡是家里生了男孩的都纷纷被盗,有的年轻夫妻,妻子刚刚怀了孕,有些能力,能走的都走了。
都怕呀!
谁家的孩子不是宝贝。
而买卖孩子的现象也逐渐明面了起来。
但看是大街上明目张胆的卖男孩,也都见怪不怪了。”
章长弋和引三海听了只能也跟着纷纷叹息。
引三海又问。
“那周记棺材铺呢?我们素来都听说好的,可惜我们年纪浅,也不懂得什么!”
那老妇人听了,两只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脸上的无奈也顿时转化成了神气。
“这周记的棺材呀!
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单单的木料,做工,漆料都是上品。
绝对的传统工艺,几辈人的心血。
摆明了让你去学也是学不会的。”
那老妇人说的愈发高兴起来。
“您不知道,这周记棺材最出名的便是漆料了。
上好的紫檀木料,上面漆上红色的各式花纹,乍一看跟木料上生长着真的花似的。
逝者镇邪保百年不腐。”
章长弋便又向那老妇人要了周记棺材铺的地址,喝完茶后,章,引二人便径直去了周记棺材铺。
……
却说吴亦自从上次翻墙见了卢妃瑾,便见日里,一到清晨就去满春楼后院翻墙而入。
卢妃瑾这边听见有了声响,便给他开窗,让他从窗子爬进屋里。
“你这手怎么还没好,你不是又到别处爬墙去了吧。”
卢妃瑾起身从梳妆台里拿出了药水和纱布,这几日吴亦总吵嚷着为了见她弄伤了手,要让她负责。
“这是我在陆少爷处拿的药,说是西药,洋鬼子用的。
见效会好一些。”
吴亦坐在卢妃瑾的床上,如同在自己家一般。
半仰着一摊,任凭卢妃给他上药,包扎。
“我看那陆文渲就不是个好人,总是借口找你吟诗作对的,中国哪有那么多诗让你们讨论,我看他就是没安好心。”
卢妃瑾本就是个多心的人,听吴亦这样说,心想他一定是把她当成普通窑姐那么随便,需要委身伺候客人。
忽的眼泪却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你确说哪个不是好人,我看你才是没安好心。
我就是窑子里的女人,可也不要你这么作践。”
吴亦以为卢妃瑾是因为自己骂了陆文渲才哭的。
顿时心里,脑里一股阴火莫名发起。
“我才说了那个姓陆的一句,你就哭哭啼啼的。
我堂堂一古董行的少爷,不顾名声的日日来满春楼找你,也没看见你为我掉过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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