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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亦也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只是一直呆呆的看着卢妃瑾,吴亦也算得上是花丛中的老手,阅女无数。
可今儿,他却头一次知道什么叫作佳人如画。
“表哥,想什么呢?”
章长弋问他。
吴亦这才回过神儿,支吾道。
“妃瑾,妃瑾,我是在想妃瑾这名字挺好听的,多,多有文化呀。”
章长弋听了一脸尴尬,偷偷的扯了扯吴亦的西服衣角,低声对她说。
“表哥,卢妃是复姓,姑娘是单名一个瑾字。”
吴亦听了,脸上顿时一阵发热,强扯开了话题。
“瑾姑娘,我和我这老弟并不是留恋女人的人,来这儿就是想问姑娘一件事儿。
知不知道赎走雪鹛的人是谁?不瞒你说,雪鹛已经死了,可是死的太憋屈,投不了胎。
我这个老弟儿吧,能通阴阳,睡觉时能梦到鬼。
雪鹛昨天晚上托梦让我表弟帮他找那个负心汉,可是又没说那个人是谁。
我们这才来麻烦姑娘,姑娘要是知道那个人是谁,就告诉我们。”
卢妃瑾听说雪鹛死了,忍不住心口一紧,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看的吴亦心里撕拉的疼痛,吴亦当时一百个后悔,怪自己嘴笨说的这么直白。
忙把自己贴身的手帕递给卢妃瑾。
卢妃瑾哭了半晌,便吭吭的念叨。
“我告诉她多少次,已不是清白的身子,还能指望遇上什么良人。
世上能有几个好好的男子能让你我平白的遇到。
并且地位悬殊。
那个男的,那个男的是遂昌镇镇长的三公子,名叫郑钰霖,平日看他倒也斯文,怎料想却是个禽兽,怎麽白白的丢下雪鹛妹妹,径自己跑了。”
……
章长弋和吴亦回到帅府已是傍晚。
两人匆匆去找引三海,说明了郑钰霖的来历,三人决定第二日一早起身去遂昌镇。
李五听说章长弋要出门,又是一夜未睡,忙准备了换洗的衣服,鞋袜。
又怕路远,章长弋身子弱,遭了风寒。
连夜去药房,配了二十多副药,拢共收拾出了五,六个大包裹。
到了第二日,吴亦开来了自家新买的绿色王八壳子小轿车,载上章长弋和引三海,三人直奔遂昌。
三人来到遂昌,先是找了间客栈放下了行李。
吴亦便张罗儿着请章长弋和引三海下馆子,吃顿好的。
几人刚走到客栈门口,便听到炮竹噼里啪啦的响。
紧接着便是锣鼓,喜乐声响彻了整个街道。
“这是赶上谁家迎亲接新娘子呀。”
吴亦说着走出了客栈门,便看到一行仪仗足有七八十个人,在前面打着红囍的牌子。
新郎骑着高头大马,穿了一身订制洋西装,带着个白色的礼帽,模样斯文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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