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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咱家,那就相当是住进官窝里了。
您是摊大便宜了。”
……
却说引三海,这一路挽着章长弋的胳膊,整个人在他身上贴的紧紧的。
倒不是为了旁的。
只是那西洋女人的高跟鞋太过别扭,那弄堂的泥土道又实在坎坷。
她不过生怕崴了脚。
可陶川却不这么看。
陶川本带头走在前面,不时回头跟章长弋说几句房子情况。
那眼睛余光却一直瞥视引三海。
那叶春娘被陶川打死,自那以后,陶川一直赌博,一直输,也没个银钱,便没在说媳妇。
窑子那地方,陶川虽偶尔也去逛逛,泄个火,可终究也不是办法。
如今,这陶川见了引三海,脸盘俊,身段好。
屁股还大,那一身香喷喷的女人脂粉味,紧依着章长弋的风骚模样,看的他浑身血都热腾腾地翻滚,不知偷着吞了几次口水。
不一会儿,便到了房子外。
但看那房子,门面不大,就是两扇小木门。
门上拴着铁链子,铁链子上锁了把一拳大的銅锁。
陶川上前,从裤腰上扯出钥匙开了锁。
推开门,院里倒真是阔宽。
青石板的地,青石砖的墙。
院当间种了棵大柏树。
柏树旁边有口井。
院左是两间卧房,院右是厨房和柴火垛。
柴火垛旁边开了一个小门通着后院。
那陶川关上门便问章长弋。
“房子可还中意,后面还有菜地和猫楼儿(指厕所),拉完屎掏了直接浇地。
方便的很。”
章长弋作势看了一眼引三海,引三海娇滴滴地道。
“我看还不错,这大哥也是个仗义人,不能亏对了咱们。”
那陶川听引三海夸他,更是喜上眉梢。
便借着点酒劲,越发没了正形。
一把抓住了引三海的手,“这大妹子可是说到哥哥心坎里了。
不冲别的,就冲这妹子这么看的起哥。
这房子你们就好好的住着,
价钱什么的都好说。
不急,哥哥不差钱。”
章长弋见了,忙上前推开陶川,又笑着寒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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