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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老实话,我经历的也不少了,可头一次碰到这么血腥的,就连赵晴尸体被黄皮子划断头都比这差远了,视觉的刺激,让我血液加速流动,近乎窒息。
李耳毕竟跟了三叔很久,比我反应好些,却也是倒吸了口凉气,“妈的,扒皮抽骨莫不是拿去做花折伞了?啥逼玩意啊这是!
?”
他这么漂亮的脸蛋爆出粗口,拿现在流行的话来说,竟然有种反差萌。
“十有八九。”
我感觉反胃就闭上眼睛说道:“可肉吃的未免太干净了,为啥尸体的手腕和脚腕都钉着钉子啊?”
露在外边的钉头上刻着花纹,就像一个错号一个对号叠加的。
李耳解释说那是他干的,专门用来防备起尸的镇尸钉,如果发生了尸变,镇尸钉便能给僵尸死死钉在木板子上边,动弹不得。
看这三具男尸身下的血迹,应该发生了没多久。
不是人干的,外边过道摄像头就如同虚设。
李耳给黑布鞋套了塑料袋,走到放尸体的木板子旁边,他看了又看,最终叹气回来说:“陈哥,你看出了啥门道不?”
我摇了摇头,肩膀上的老七什么话也没说,连它都拿不准的事儿,凭我自己的眼界更是白搭。
就这样,我同李耳回了酒店,没心思出去吃饭,就叫了外卖,李耳一筹莫展的跟我和董心卓吃着。
我边吃边问:“李老弟,这是咋了?”
“这单生意是有期限的,就七天时间,万一办砸了,人家怕是就要另请高明了。”
李耳心烦意乱的说:“没赚到钱是小事,无所谓的,我就担心坏了师父的招牌。”
老七笑道:“这小出黑对你三叔倒挺忠心。”
“快别说风凉话了,有啥主意,赶紧给出个。”
我心念催着它。
老七抓着猫薄荷,晃悠着爪子说:“办法是想到一个,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冒这险。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又是这句话,快成了它口头禅。
我撇嘴道:“说来看看。
另外,咱要办正事,今晚就别磕巴毛了行不?”
“那四把花折伞不是有一把还带香味的么?你自个抱着回来,那幕后的东西一现身不就一目了然了?”
老七恋恋不舍的收起了猫薄荷,我也不知究竟藏去了哪儿。
它接着指了指自己脑袋,道:“没办法,咱就这么聪明。”
“干你个死猫,让我去献身?”
我放下筷子就跑去了卫生间,虽然彼此能通过心念能交流,可有很多情绪不用声音难以发泄,久了是会憋死人的,我关上门开了水龙头,借着流水声掩饰,就指着老七道:“我有橘麻麦皮不知当桨不当桨!
?”
“橘麻麦皮也能划桨?”
老七不懂啥意思。
“算了,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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