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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查案的事情,不归付拾一管。
所以她不出声。
而李长博则是静静思索。
李长博回了衙门,就将衙门所有不良人都撒了出去。
当天夜里,就有了消息。
玄清观里,救了一个跌下山崖的男人。
那人撞了头,昏迷不醒,所以一直也无法通知他家里人。
李长博当即就让人去将陈家认识刘旺的下人请了一个过来,而后就带人连夜去玄清观。
第二天,付拾一刚去出摊,就被请进了衙门。
刘旺现在,被运回了长安县县衙。
付拾一纳闷,问方良:“陈仵作呢?”
方良一听付拾一问这个,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付小娘子不知道,陈老丈病啦!
还提了辞呈,说要回乡下去养老了!”
付拾一恍然,随后抿嘴一笑:“那李县令怎么说的?”
对于自家郎君的回答,方良轻哼一声:“我家郎君还能被他难住?直接就结了钱,又多给添了车马费,好让他一路顺风了!”
付拾一忍不住乐出声:“李县令好魄力。
那长安县没有仵作可不行。”
方良又是一声轻哼:“我家郎君早就物色了两个,如今都在路上了。
这个陈老丈,是前任县令留下的,人老不说,臭毛病还多!”
付拾一一听这话,心头一阵失望:“李县令真是行事周全。”
方良与有荣焉:“这是自然。”
付拾一轻笑,一抬头就瞧见了李长博站在回廊下,盯着一丛细竹思索。
李长博连着熬夜,胡子茬都出来了,眼圈也有了,看上去有些疲倦。
偏眼睛却让人想起了打磨过的墨水晶。
幽深,却又明亮。
他看上去依旧清隽无双,只是从玉树临风,变得忽然让人有点儿觉得亲近了。
人嘛,太过完美时,都让人觉得疏远不可及。
付拾一打了个招呼:“李县令。”
李长博侧头就看见付拾一穿着青草色的圆领袍,头发也是如同男子一般扎着,利落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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