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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想了想,点头:“是的,就叫滚滚,这个名字很特别,所以我不会记错。”
现在这个问题不在名字而是在猫。
景澜皱着眉,焦虑地抓了抓脑袋:“可滚滚明明就是二哥的啊。
二哥养它四年了,宝贝着呢,每次我去都不会让我碰。
关键滚滚那小婊砸也高傲得很,还挑人伺候......”
欧瓷不解的打断他的话:“景医生,谁是你二哥?”
“我二哥?凌祎城啊,嫂子难道不知道?”
“凌--祎--城?”
“对。”
“凌祎城和骆天烨什么关系?”
“兄弟,亲的。
天烨姓骆是因为随他妈。”
欧瓷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
景澜疑惑地看着她:“嫂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欧瓷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没事。”
景澜暗自嘀咕一声:“难不成是我说错话了?”
想到那天清晨在欧瓷的病房,他刚要说凌祎城的名字就被骆天烨急吼吼地拖到门外去了。
(某人铁青着脸:景澜,你死定了!
)
欧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丽景小区的。
就依稀记得景澜那张嘴在她眼前不停地一张一合,像是解释,又像是担心。
她木然地坐在沙发上,看见那件黑色外套突然就笑了。
这世上还有比她更蠢的人吗?
兄弟俩将她玩儿得团团转,她竟然傻乎乎的去担心猫的问题。
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难过,就觉得心脏空落落的疼。
远处的钟楼开始报时,欧瓷在平常很喜欢听它悦耳又清脆的钟声。
但是此时,钟声穿过无数的高楼大厦再传到她的耳朵里竟然有些莫名的沧桑。
八点了。
她没忘记穆司南昨晚临走时说的话。
今晚她得回凤凰湖小区那边的婚房去。
欧瓷从卧室的抽屉里翻出两件东西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路过客厅时,她随手就将那件黑色的外套丢进了垃圾桶,顺便嫌弃地拍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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