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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袁浩四十几岁的人,身形肥硕,没想到闪得也挺快,脑袋一偏烟灰缸砸到他的胳膊上:“草!”
他现在是真怒了,起身抓住欧玥的头发便将她摔到地板上:“你TM什么货色,竟然也敢砸老子?”
疼痛难受的他正在气头上,不但骂骂咧咧,还上前朝着欧玥的肚子上猛踹了几脚。
欧玥蜷缩在地上,整个人因为恐惧和疼痛而瑟瑟发抖。
骆袁浩见她那般娇柔的模样也渐渐冷静下来,毕竟是和他翻云覆雨的女人,那种销魂的滋味还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于是他斜靠在床头上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里,他那双细小的眼睛闪出一抹狡诈的光。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小玥啊,事情已经发生,你我也改变不了,但是或许还能挽回。”
欧玥已经哭得像个泪人。
清白都没了挽回个P,那是她在穆司南面前唯一的筹码。
骆袁浩看了她一眼,见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又继续说道:“穆司南就在隔壁,你现在可以去睡在他身边,待他醒来看到是你,难道还会怀疑昨晚与他春宵共度的人不是你?”
欧玥抬起头泪眼盈盈地看着骆袁浩:“我不会去骗穆大哥,你这个禽。
兽,我要去公安厅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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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湖。
凌祎城在欧瓷的再三哀求之下终于走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在欧瓷的唇上啃噬一番。
欧瓷推他,打他,他只会越加的得寸进尺。
直到欧瓷软了身体,像一只乖顺的猫瘫在他怀里,他才满意地放开了她。
大掌熟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记住我的话,嗯?”
磁性浑厚的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然后,餍足的男人扬长而去。
欧瓷没空在意他的狂妄,赶紧跑去浴室胡乱整理自己的衣服。
镜子里她的发丝凌乱,唇瓣红肿,还隐隐渗着血丝。
包里没有唇彩和口红,遮不了。
欧瓷干脆也懒得去管。
奇怪的是明明说了要回凤凰湖的穆司南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出现。
欧瓷也没给他打电话,只是缩在沙发上提心吊胆地过了一晚。
早上临走时她将那枚婚戒放在了两人婚床的床头柜上。
匆匆吃过早饭,欧瓷赶去了即将装修完工的门店。
十点左右,欧博远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欧瓷没接。
不用说,欧博远肯定是急着要钱。
但穆司南昨夜未归,她也没有办法。
几分钟之后欧博远的电话再次响起。
欧瓷深呼吸,最终还是接了:“爸!”
“在哪儿呢?”
还好,欧博远的语气并不算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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