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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似沉溺,又似失重的感觉莫名熟悉,就连凌祎城扣着她腰间的手指摩挲的力度都几乎一模一样。
她从来不知道看起来禁谷欠的男人竟然也会如此癫狂。
就像是入了魔,不顾一切想要将她揉碎一般。
欧瓷的双腿还在不停打颤,她不是害怕,是软。
是因为极度缺氧后的酸软。
凌祎城感觉到她的颤抖,干脆将她抱到沙发上坐好,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额头上的伤疤,冷冽的眸色渐渐柔和下来:“滚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欧瓷呼吸一滞,吞下去的口水差点将她呛到。
高贵如神邸的男人竟然会在她面前服软,不得不承认她感到很意外。
然后又听到他话锋一转:“但是,你必须离穆司南远一点。”
暗沉的嗓音凉得可怕。
看吧,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欧瓷在他怀里挣扎着动了动,墙上的时钟快指向十点,她的心早就揪成了一团:“凌祎城,滚滚的事情我已经不计较了。
穆司南快回来了,你赶紧走吧。”
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昨晚的事情。
不。
今晚更可怕。
因为这里是她和穆司南的婚房。
凌祎城无动于衷的看着她,手指从她的额头一路下滑到了她的脸颊,脖颈,然后是她的锁骨。
再往下,他的手腕被欧瓷猛然抓住:“别碰。”
小女人的声音带了急切。
凌祎城面色暗沉:“睡都睡了,怕什么?”
其实他早就看过了,三个色彩斑斓的泡泡。
别说,憨憨的样子他还挺喜欢。
欧瓷知道自己抵不过他,不由得软了声音:“凌祎城,我是已婚妇女,和你这样纠缠不清已经是罪大恶极,你放过我,好不好?”
凌祎城看她一眼,眸色讳莫如深:“欧瓷,我只给你两个月的时间。”
什么意思?
欧瓷一脸迷惑。
凌祎城趁机将她的包从沙发上拿起来翻了翻,里面除了一些女人常用的东西之外,还有一枚婚戒和防狼电棒。
在看到防狼电棒时男人的脸上终于冰雪消融,在欧瓷眼前晃了晃:“准备拿它对付谁?嗯?”
这个是欧瓷来凤凰湖的时候连同婚戒一起刻意放进包里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防着穆司南。
但现在被凌祎城强吻,她心里别扭,将防狼电棒从凌祎城手中抢过来直接抵到他的心脏位置:“呐,就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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