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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正遇上了麋家妹子,故此一并给劫了去。”
曹豹与曹宏互视一眼,心下也不由得,有七八分的信了这个说法。
却听得麋竺涕泪横流的,拍腿大叫道:“主公!
速发大军铲除汝南刘僻,救我妹子归来呀!
迟了可就来不及了呀…”
陶谦一听这话,心说:“可不是吗?这要是慢上一步,只怕那麋家小妹就得糟了贼手也!
却如何进得本候家门?那本候岂不是和麋竺做不成亲家?”
想到这里他不由大怒,暗道:“这帮贼子,好大的胆子!
竟敢坏了本候的好事?”
遂大声喝道:“来人,速命曹豹点起兵马,给本候扫平汝南黄巾!”
陶谦令下,只听得边上一阵的‘吱唔’声响。
回头看去,却是右边脸肿得不成人形的曹豹,正以手指脸,在那吱吱唔唔。
他这才记起曹豹,已经身上带伤的事来。
正想着要另换他人去时,忽听得陈登叫道:“主公且慢!
汝南非是徐州,若是我等这般动兵,未免有些,名不正而言不顺。”
麋竺见得陈登阻拦陶谦发兵,伸臂握拳的大怒着,就要上前找他理论。
却听得陈登又道:“登以为,主公可一边发兵,一边表奏一人为汝南太守。
如此,一来可名正而言顺。
二来可乘机拿下汝南,壮大势力。
正是一举两得之计,望主公三思。”
麋竺听了陈登这话,却是收了脚步,望向陶谦。
陶谦一听也大觉有理,遂伸右指着陈登问道:“元龙以为,本候该表何人为汝南太守?又该派谁领兵出征呢?”
陈登拱手回道:“禀主公,登今日乃是因听得人说,曹豹兄弟与华飞的麾下起了冲突。
只怕徐州内部不和,因此急急而来。”
说着他略顿又道:“登更听得徐州流言四起,均对华飞不利。
登细思之后以为,此流言乃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其目地,乃是专为破坏我徐州的安定而来。
不知,主公以为如何?”
麋竺这才知道陈登,这是为华飞报不平来了。
陶谦听了,则是沉吟着默然不语。
曹宏兄弟俩,却因这陈登思维跳跃太快,一时反应不过来,堂中一时寂静。
陈登见陶谦不语,暗叹一声又道:“登有一计,可解主公数忧。”
陶谦听了抬头望着他,振袖说道:“哦?元龙有何妙计?可速速为本候道来。”
陈登又拱手一礼后,才说道:“登以为,华飞多智且善能用兵。
主公若表其为汝南太守,令其引军征讨汝南,必能一鼓而下安定汝南之境。
如此,亦可解徐州内部之忧。”
说着他看了曹豹兄弟一眼,又道:“且主公若扶持华飞成长,其人必知恩图报!
则主公亦外可得援军之助。”
正在此时,忽听得门外有人惶声大叫:“禀候爷,麋府家人急报,麋家小姐投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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