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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砸成稀巴烂,也算是给了原主一个安身之处。
那些道观庙宇中供奉着不同的仙官神君,这些仙官神君就不干了。
你一只鬼,即便是个鬼王,那也是只鬼,凭什么毁我道观砸我神像,还有没有天理了。
于是那些个仙官神君,就决定联手去教训一番那位鬼王松澜,让他知道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你想砸就能砸的,砸了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当时,一同去的还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仙官神君,也有相互之间有些交情去助阵的,总之是浩浩荡荡。
只是,这一去,一言难尽。
那浩浩荡荡的一行仙官神君不仅没能教训了人家鬼王松澜,倒是还差点被人家给打的回不了天界。
便是从这般来看,也可想而知,那位鬼王实力之强了。
这件事情,曾经在六界传的沸沸扬扬的,鬼王松澜也因此一举成名。
再后来,一来二去间,那方圆百里之地,就成了鬼王松澜的地盘。
其实,说是他的地盘,也不怎么准确的,因为人家只是不允许方圆百里有供奉天界仙官神君的道观庙宇,再者就是哪天心情不好了,碰到在这方圆百里溜达的某位仙官神君,就上前打上一架。
其他的,人家随意得很。
除此之外,几乎是不闹事不作乱,也良鬼得很。
是以,听闻这次的事件发生在那位鬼王松澜的地盘上,天界的那些个仙官神君就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没谁想不开去触那个霉头。
听到这里,花酌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想着从她重生到现在听来的几桩事件,笑了笑,这六界发生的新鲜事儿还挺多。
元说一瞥眼就看到她唇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张口便问道:“哎,你笑什么?”
花酌扯了扯唇角:“只是联想到你下凡时的那般气派,是故意的?”
元说闻言扭了扭脸,干巴巴道:“曾经有几位仙官神君偷偷摸摸来探查情况,脚才刚沾到地儿,就被打飞了。
若是光明正大经过,倒是相安无事。”
原来如此。
花酌看了眼天色,按了按额角,问元说道:“可有能装的下这伏光石的瓶子?”
元说在乾坤袖里掏了掏,不多久就掏出来一个瓷白的瓶子:“这个行不行?”
花酌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抬眸看向元说。
元说被她看得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皮狠狠一跳,想到什么,脱口而出道:“你不会是还想让我尿这个里面吧?!”
花酌轻咳了一声:“正是。”
元说脸部肌肉抽搐了几番,花酌补充道:“这个,你可以拿去别处,嗯,那个好后,再拿过来。”
元说闻言脸色黑得如锅底,这是“这个”
“那个”
的问题吗?
“你知道这瓶子是作什么用的?”
这个问题,花酌觉得自己还是不回答为妙,让别人用装水喝的瓶子去……装童子尿,想想是挺恶寒的。
元说骂了句操,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听她说话,因为说不说,他都要尿。
妈的,老子童子身碍着谁了,我不要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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