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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逢春温声应道。
待到傍晚时分,乌云愈发浓厚,轰隆隆的雷声也时不时的炸起,雨水倒还没落下来,古代的晚上娱乐活动很少,所以一般就寝都很早,逢春刚将姜筠安顿好,一阵瓢泼暴雨已哗啦哗啦砸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颇有点黑夜怖怖的意思。
姜筠靠在床头的迎枕上,将逢春搂趴在胸口,在一阵一阵的电闪雷鸣中,寻到柔软的唇瓣缓缓地亲咬,又被啃嘴的逢春,暗暗腹诽,果然是饱暖容易思银欲啊,顺便,古代男子晚上的娱乐活动,大概有两种,要么在外头的秦楼楚馆里风流快活,要么在自己的老巢里快活风流。
因不能做别的事情,姜筠不免啃的时间略长,逢春终于忍不住低声抗议道:“……二爷,要是嘴肿了,我明天还怎么见人啊,我总不能说是吃饭烫着了吧。”
姜筠低低一笑,然后道:“早些睡吧。”
再等一个月,她就是他的了。
然而,事与愿违,姜筠终于能拆竹板的日子,正处于逢春身体的不便日,已经到嘴的肉,却不能动筷吃,姜筠不免有点抑郁,姜夫人也在等着儿子儿媳圆房后,好去忠敬侯府那边开宗祠入族谱,但儿媳正巧来月事,她也无可奈何。
逢春每日被姜筠瞧着时,总觉得他像只狼,色中饿狼,现实比想象残酷,她原本以为心理工作,已经建设的相当到位了,事到临头,她还是觉着压力山大,挺有一种永远留着姨妈的冲动,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姨妈走的干净利落,姜筠得知后,中午多吃了一碗米饭。
晚饭时,逢春有气无力地扒着饭碗,姜筠眉色生春地给逢春添菜:“多吃些,别饿着。”
碗里几乎堆出了一座小山,逢春很想仰天长啸——明显的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撤了饭桌,略作消食,再洗漱过罢,因逢春一直磨磨蹭蹭,姜筠便把逢春抱坐回了床边,伸手将垂搭下来的乌黑长发,轻轻别到逢春耳后,姜筠低眉看她:“时辰不早了,我们歇了吧。”
逢春左手攥着右手,紧张不安之色溢于言表,只细弱如蚊的‘嗯’了一声。
姜筠从逢春两肋下穿过,分开她攥握在一起的手,温热的呼吸从额头呵到下巴,极尽耐心地浅吻浅尝,隔着质地柔软的寝衣,手掌不住地摩挲挪移,待逢春气喘吁吁,软在他肩头时,姜筠挥手卸落两层帐帘,再将逢春搬到床里。
逢春闭着眼睛,睫毛簌簌而动,姜筠覆身而上,用五指览阅衣下风光,逢春抖的厉害,活似在筛面一般,姜筠注意到了,滚烫的呼吸吹拂到逢春耳边,低语微微道:“逢春,别怕……”
嬷嬷给他说了,姑娘头一回时,会羞会怕,让他略照顾一下,别太不知轻重。
迟早要有这么一遭,逢春努力忍着紧张和不适,由着姜筠揉她搓他,之前同床而眠的时候,除了第一晚,姜筠再没有直接碰过她衣里,最多隔着衣裳摸几下,她以为她会适应,没想到,直接和间接的差别这么大。
姜筠渐不满足暗地指阅,一寸一寸揭开遮盖物,换唇去探索。
逢春的手背搭在唇上,抑制着想发出来的声音,身上燃起一簇簇火苗,不知过了多久,下身也被扯开了风光,旅游者在外头来回徘徊,却总也进不去景点,逢春被磨的又疼又难受,眼角不自知的滑下两串水珠,水珠打在姜筠的手背,姜筠停下动作,低声喘气:“……是不是弄疼你了?”
废话!
逢春在心里破口大骂,嘴里也老实不含糊道:“嗯,很疼……”
嬷嬷说过,姑娘头一夜时,可能会哭,不过,也没事,该继续的还要继续,姜筠抹去逢春眼角的泪水,又侧身翻到了旁边,抱着她轻声哄道:“别哭了,我们过几天再圆房。”
逢春泪眼朦胧地望姜筠,姜筠微红俊脸:“我从没做过,待我再研究研究那图,下回……会好的。”
所以说,俩人白折腾这么久了?逢春极度无语服气的同时,心里也莫名松了一口气:“那母亲明日要是问起来,该怎么说呀。”
“就说,我们有些紧张,缓几日再圆房。”
姜筠闷声说道,等了许久的事情,居然这样收了尾,说实话,他心里又觉懊恼,又觉丢人。
成婚近四月的小夫妻,终于要圆房,如意苑的一众下人守着,明萱堂的姜夫人也在等消息,陈妈妈在窗外聆听半晌,起初还听到些声响,到后头,居然什么音儿都没了,陈妈妈早已生儿育女,男女之间的那些事,熟稔无比,又等候许久,房内还是没什么动静,陈妈妈只能撤离前线,去后方汇报工作,约摸是没成事,要是成了事,哪会这么悄无声息风平浪静的。
姜夫人听罢陈平媳妇的回话,说道:“再等一日吧。”
儿子没圆成房,她若是明天就问,儿子脸上难免挂不住,“明晚你再注意些。”
陈平媳妇低头应是,然后转身离去。
从净房出来的姜大老爷,着一身浅色的寝衣,笑道,“夫人,你叹什么气啊。”
姜夫人抚着肩头长发:“还不是筠儿的事。”
姜大老爷坐到姜夫人身旁,扶着她的肩膀笑道:“筠儿之前痴傻,从不曾行过房,今日是头回,不尽如意也是有的,你不是说他和二儿媳处的挺好嘛,圆房是迟早的事,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天晚了,歇去吧。”
姜夫人也知多想无益,随姜大老爷一道歇下,哪知,一连三天,陈妈妈都带来如意苑很风平浪静的消息,姜夫人心底不由琢磨,小儿子不会有啥隐疾吧,想了想,使人将小儿子叫了来,屏退众人,姜夫人温声问话:“筠儿,是不是还没和春丫头圆房?”
姜筠面色尴尬,眼中闪过一抹狼狈,姜夫人见状,心头一跳,面色却依旧和缓:“好孩子,和娘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话?”
“母亲,我和逢春都有点紧张,想再缓几天。”
姜筠低着脑袋说道,第一晚留有阴影,这几日,他都在研究图册,预备等琢磨透了,一举冲破雁门关,他准备了三日,决定今晚再动一回手。
姜夫人微呼一口气,说道:“筠儿,不是娘非要催着你,娘已和侯府那边说过,月底开祠堂,要给你媳妇入族谱,姑娘有没有破身,好些妇人看一眼,就能瞧得出来,以前便罢了,现在大伙儿都知道你好了,若叫那府的人看出来,背后指不定怎么议论你呢。”
姜筠面色微黑:议论他没有雄风么,他现在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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