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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知道他说的那些名师,是否可以求得来,只要有他说的那样的能耐,分疆裂土,我也在所不惜。”
等待卜官到来的当口,父子俩絮絮地说眷雨停后的善后事宜。
过不多时,卜官便带着一身湿气,背着一只大箱子来了。
南君吩咐他作占卜,并且暗示:“要个吉祥。”
卜官在南君面前也不敢提什么仪式上的要求,打开箱子取出龟甲,准备烧灼。
一个南君派去“护卫”
大祭司的士卒一身雨水,*地跑了回来:“王,禀告王,大祭司使鼓笛声乐绕城而行,她自己主持祭礼,忽然扑地,再起来便得了雨神的命令——祭祀期间,禁一切婚丧事。
除了祭祀,不许有其他的礼仪。”
卜官手中的龟甲掉到了地上,南君的脸沉了下来。
喜对士卒道:“知道了,你接着去看大祭司还做了什么。”
士卒站着并不动,望向南君,等南君点头,才匆忙离去。
喜上前一步,问道:“父王,现在?”
南君冷笑道:“不过十五日罢了,”
一扬下巴,“是吉吗?”
卜官哆嗦了一下,果断地说:“其事可成。”
南君笑对喜道:“看吧,我就说,能成的。”
喜也笑了,生硬地转了话题:“今天师濯讲授的,儿还没太明白,得趁着还没忘,记下来。”
“去吧,这小子!
记不下来是吧?全宫里都知道能背下来的人住在哪儿?你是找她的吗?是找她姐姐的吧?滚吧你!”
南君一眼就识破了儿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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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容濯也在焦急地劝姜先:“公子,咱们得走了,别说下雨,就是下刀子,也得走!”
姜先问道:“因为今天那个大祭司?她虽然阴沉,南君也不是柔弱之辈呀。
再者,咱们已经提醒过他了,怎么会没有防备?”
容濯冷笑一声:“多少事情,都是因为‘不应该发生’而发生的。
臣曾有言,南君治下,必有一乱。
现在看来,已经有人忍不住了。
大祭司是蛮人,蛮人敬祭司,然而我等数次见南君,见过了他的母亲妻子和儿女、大臣,大祭司在哪里?”
姜先冷静地问:“如果是南君放手让她再演一场,以便寻她们的错处好惩罚呢?”
容濯认真地对姜先道:“公子切不可有这样的想法!
世上绝没有全在掌握中的事情!
若存着‘我就看你作乱,你无论如何都赢不了’的想法,那是自掘坟墓。
哪怕是一只蚊子,握在掌中不捏死,反要看看它挣扎,它就能飞得远远的,让你再也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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