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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这么多的波折之后,又忍辱负重数年,还能积聚这些人马回来,若说她心中没有阴霾,打死荆伯,他都不会相信。
而且,手下比君主气运更旺好呀,离犯上作乱不远了!
这次虽然输了,但是!
只要令他不死,荆伯就能保证,自己会等到蛮地再乱的一天,到那时,他绝不会给这群蛮子翻盘的机会!
荆伯驱车向前,唇边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扬声道:“乃便是罪妇之女么?”
女莹的脸颊抽搐了一下。
【开什么玩笑?】
卫希夷不干了,纵马上前,一扬鞭:“谁要与强盗废话来?”
荆伯不知道卫希夷是什么人,便说:“我不与无名小卒讲话!”
卫希夷扬声道:“巧了!
我也不想与强盗多费口舌!
擂鼓,吹号,砍他!”
她才不会争这么点名头呢。
无名就无名,小卒就小卒,你死了、我活着,就行。
我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呢!
荆伯也是万万没想到,这位是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
荆伯忙说:“你们这是心虚吗?怕我揭你们老底……”
姜先不耐烦地道:“此间勇士,皆除公主自北而来,你那些造谣诬蔑的*,都收了罢!
敢不敢打,一句话!”
顿了一顿,又补上一句,“你不敢,我们也是要打的。”
比起卫希夷这等简单粗暴的行径,倒是姜先这样忍住还要回两句嘴的套路更让荆伯有安全感。
荆伯嘲弄地道:“这不是当初像丧家犬一样四处奔逃的公子先吗?!
当年你南逃蛮地,才与罪妇之女有的交情吗?如今如蝇逐臭,是为了美色,连自己的国家都不要了吗?”
姜先正气凛然地道:“吾受王命伐汝而来!”
脸上却止不住的冒热气。
这不要脸的水平,比荆伯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啊!
卫希夷与他,在女莹身后两个马身的距离,一左一右,见状冲他真呲牙:“你别开口!
我来!”
姜先:……
荆伯却不会等他们商量出个结果来再继续,而是大声宣扬着许后的“丰功伟绩”
,告诉蛮人,他们歌颂了二十年的北方来的、给他们带来的王后,承认了自己是个罪妇,承认了南君不该称王。
告诉蛮人,他们的太子,宁愿做申王的车正,也不肯南下。
告诉蛮人,南君的长女,已充入了申王的后宫。
当然,他也没有忘宣扬女媤正值妙龄而申王行将就木。
这一回,却是女莹抢了先。
不能凡事都让朋友出头,女莹坚定地想,张口便是:“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便要怎么样想别人!
你南下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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