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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舟摸摸鼻子,“可能她恰恰是我最不喜欢的那种女孩子吧……又刁钻又任性,只知道仗势欺人,嚣张跋扈。”
他的一双眼睛忽然更加光亮,望向灵越,“你为什么想知道?”
她一刹那间有些迷离,随口回答,“好奇而已,随便问问。”
“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萧远舟忽然俯身凑近。
她几乎能闻到他的呼吸,有些心慌意乱,转移话题,“你昨天莫名其妙地问我,那一句是不是真的,到底是哪一句?”
他的耳根如同着了火般滚烫起来,“你……想不起来?”
“我说过的话太多……”
灵越话未说完,马车猛然间一顿,似是撞上石块,摇晃不已,萧远舟身形站立不住,向前一倒,他反应极快,当下伸出双手撑住马车车壁,然而嘴唇却触及一处温软,几乎令他停止了呼吸,好柔好软,就像春天的花蕾,徐徐绽放,沁人的幽香淡淡萦绕。
他居然吻上了少女的樱唇!
只是,明明是他的初吻,可是为何会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
恍如河流上冻结的冰层,初始只有一丝缝隙乍现,倏忽之间千道万道透明的冰缝裂开,一些模糊不定的片段一起涌入他的脑海,渐渐一个画面清晰起来,有如梦幻:
一轮明月高悬在星河之中,月光如纱,笼罩四野。
纱中的少女扬起绯红的脸颊,微微睁开了眼睛,脉脉的柔情似水。
灵越又羞又窘,当即扬手,“啪!”
一个耳光干脆利落地打在萧远舟的脸上,他顿时跌坐在地,却是失魂落魄,犹如置身梦中。
难道被她打傻了?灵越面色赤红,不觉抚上了自己的嘴唇,不料萧远舟竟跟她一样,不是去摸自己的脸,反倒摸了摸嘴唇,怔怔地看着她,梦呓一般喃喃地说:
“月光……月光……我在月光之下亲过你……”
灵越又是羞涩,又是欢喜,她顾不得满脸的赤热,蹲下身去,扶住他,“路小山,你都想起来了?”
萧远舟尚未回答,车厢却响起了“咚咚咚”
的敲击声,车夫的声音有些不安,“公子,公子!
车轴断了!
恐怕走不了了。”
萧远舟和灵越跳下车,凛凛寒风一吹,顿觉神思清明。
“到哪里了? 能修好吗?”
萧远舟望了望四周,官道两旁草叶枯黄,落木萧萧,说不出的萧索。
“公子,此处离城门尚有四五里路。
往东走一里就是大柳庄,待小人去大柳庄相熟的木匠处借来工具便能修好,只是要劳烦公子等待,一时片刻怕是不能修好。”
车夫惶恐地回答。
“既然离城门不远,我和小玉走走也好。
你修好了车就进城,到满福楼接我们。”
萧远舟沉吟片刻,做了决定。
冷风一吹,他方才滚烫的脸庞渐渐平静如水。
两个人默默地走在官道之上,天上的浮云时而流散,时而相聚,正如他们飘飞的衣袂,时而相触,时而分开。
萧远舟悄悄望着身边并立而行的少女,感觉他们似乎跟原来一样,又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其实……”
他讷讷地开口,声音被野外的风吹得飘忽不定。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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