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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越一拉寸心,飞快地从后面的小径逃走了。
窗外无月,只有中庭廊下尚未熄灭的灯笼,微微光晕照进纱窗。
窗屉上新糊的软烟罗,是极淡的雨过天青色,若是在白天,远远望去,便如天边的朦朦雾色,然而此时是黑夜,灯光照过去,只是泛着淡淡的光泽。
这光泽太淡,怎及得上此时纱灯下点点闪烁蓝色幽光?
此时,一点蓝色光芒,璀璨胜过北极星光,静静地绽放在黑色的绒布上。
那是来自双成手中的耳坠,银丝为勾,最晶莹剔透的蓝色水玉精雕细刻成一颗星星,在白日看似平淡无奇,夜间却是幽光四射,令人想到缀之在耳畔的人儿,必定在春风醉人的夜晚,顾盼生辉,脉脉含情。
而今在灯下可见,一抹细细的血色染入明净的水玉,似在诉说,那令人扼腕痛惜的一幕。
灵越靠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凝视着这枚蓝色的星星耳坠。
这个耳坠的主人是谁? 是柳星儿吗?如果是柳星儿的,为什么只有一只,另一只呢? 柳星儿真的是失足坠楼吗?
灵越想起通往摘星楼的台阶,足有数百,犹如天梯一般,寻常人一见尚且望而生畏,何况柳星儿已经怀了几个月的身孕,她为什么要去摘星楼呢?这说不通啊!
如果柳星儿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的呢?她进府的时间并不长,谁会对她下手呢?
灵越猛然坐了起来。
桂姨娘大有嫌疑啊!
两个先后有孕,一个得尽宠爱,只待瓜熟蒂落,生下一儿半女,将来有靠,一个却大意失荆州,赔了夫人又折兵,虽然死了一个玉桃,恐怕也难消心头之恨,真正让她怀恨的,恐怕是玉桃的主子柳星儿吧……这么说,桂姨娘有充足的杀人动机。
灵越用手指卷着垂到胸前的发丝,脑海之中又闯进一个人影。
春之!
如果柳星儿的死不是意外,下手的人还有可能是春之,玉桃的表妹,她为表姐的死耿耿于怀,假借一个名目将柳星儿约到摘星楼质问,将她推下楼,为玉桃复仇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灵越松开了纠缠的手指,一下子倒在床上,摊开四肢,摆出一个大字,只觉得身心舒畅。
闪烁的烛光照在纱帐之上,帐顶上的暗红色团花似隐似现,令她想起了沈庭玉窗前盛开不衰的米囊花。
沈府里里接憧而至的几起命案,跟悄然毒害沈庭玉的那个幕后黑手有没有关联呢?
灵越将布枕头盖在自己的头上,一时只觉千头万绪……
几声鸡鸣,破晓不过一瞬,当夏日的晨光与暑气重新笼罩沈府富丽堂皇的宅院时,灵越偏了偏头看看透白的纱窗,又是一个睁眼到天明。
她顶着两个微黑的黑眼圈,从枕上起身梳洗,等到涂好面上的药粉,往镜中一照,自己忍不住扑哧一笑。
黑黄的脸色,黑眼圈,倒像个猫儿!
她带着忍俊不住的笑意,穿过月门,却看到爬满蔷薇的一面山墙前,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面前,明明是蔷薇满墙,花团锦簇,说不出的繁华如梦,但他瘦削的身影,负手而立,如同一枝孤立的修竹,眉间心上,俱是寂寥。
灵越轻轻走近,饶是如此,他还是听出灵越的脚步声,眉眼的笑意徐徐蔓延开来,点亮了晨间尚显阴暗的中庭。
他不常笑,笑起来却很好看,说不出道不明的动人。
灵越不觉也微微展开笑靥。
两个人在庭中的石桌旁坐下来,灵越端来茶具,一时白雾袅袅,静日生香。
珍珠和果儿去了厨房,寸心也去了外书房取书。
整个院子空荡荡的,就剩下两个人。
灵越正好跟沈庭玉谈论一下他的病情。
最近他的气色越来越好,胃口也好了许多,灵越十分欣慰,但转念一想,到现在都没找出下毒之人,又沮丧起来。
“每日服的汤药未曾试出毒来,吃食也没有异常……”
灵越沉吟着,“到底遗漏了什么?”
她的目光蓦然定在了窗台之上,两盆米囊花迥异于平常的花,花期甚长,至今仍盛开着令人目眩神迷的花朵,其中好几朵花的底部已经隆起青红色的果实。
米囊花,果实可入药,能化痰止咳,减轻病痛,然久服则成瘾。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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