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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您出手加害,我也不能救她一命。
她为求自保,只能与我合作。”
皇帝一震,瞪着魏德,道:“毒参汤,什么毒参汤!”
“陛下,您忘了?贵妃刚生育,体弱多病,您为表圣宠,日日给她送参汤。
可惜,好好的参汤,却被您的大伴儿掺了毒。
先是番木鳖,后来是雪上一枝蒿,一点一点下,银针都验不出来。”
老皇帝怒极,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将魏德一把推开,身子簌簌发着抖。
“你们这些人!
没一个好东西!
好你个沈玦,狗胆包天!
你的荣华富贵,是朕给的!
你的高位厚禄,是朕封的!
你这个杀才,不思图报,反倒弄权欺君,朕要你的狗命!”
魏德怆然叹了声,道:“我以为我养的是一条狗,可他其实是一匹狼啊!
狗长大了会护主,可狼长大了会吃人!
陛下,是老奴对不住您。
老奴负了您的恩德,还养大这只心狠手辣的狼崽子。
您的大恩大德,老奴只有来世再报了!”
说完,魏德忽然暴起,手中握着一柄柳叶般的利刃,狠狠朝沈玦扎过去。
冰冷的刀光闪过沈玦,映得他的脸庞霜雪一般寒凉。
沈玦纹丝不动,连睫毛都不曾颤抖。
空气里传来尖利的鸣响,仿佛布帛被撕裂,一支羽箭破空而出,穿没魏德的太阳穴,再从另一个太阳穴穿出,将他整颗头颅钉在墙上。
柳叶刀哐当一声落地,魏德的身后,皇帝目眦欲裂:“大伴儿!”
沈玦漠然看着魏德的尸体,神色高寒犹如庙里无悲无喜的佛像。
皇帝白发蓬乱,老泪纵横,道:“沈玦,这下你满意了!
你的每一步都成功了,琛儿没了,大伴儿死了,你的绊脚石统统没了!”
“不,”
沈玦低声道,“还有最后一步没有完成。”
老皇帝抬起眼来,浑浊的目光迎向缓缓站起身的沈玦,他忽然感到浑身彻骨的冰寒,仿佛冰雪从天而降。
沈玦敛了脸上的笑意,深深俯首,作了一个长揖。
“臣沈玦斗胆,请陛下殡天!”
权谋好难写,我脑子要死机了。
反正大家只要知道沈玦满级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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