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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
桂香这才猛然惊醒,急忙抱了他的胳膊问:“春生哥,哪里疼?哪里疼?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哪都疼……”
“啊?怎么办,一定是伤口裂开了,我这就去找医生!
对不起,对不起……”
她那眼泪跟洒落的豆子一般,直往下掉,她总以为自己这一世能更爱自己,也能更爱别人,可她都做了什么?
桂香急急忙忙爬起来,却一把叫那人带进怀里,一口封住了她那不断道歉的嘴。
身子叫嚣着想要更多,但他不能,急忙翻身起来。
桂香却还是担心他那肩窝里伤:“还疼吗?”
春生笑:“有点。”
不过这点痛跟刚刚尝的甜头相比显然小的多。
桂香倒是较起了真:“有点是多痛?春生哥,我想瞧瞧你那伤口。”
春生眼底的光一片黑沉,这丫头知道自己这话是啥意思吗?他当然不会解了给她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医生说伤口不能受凉,等好了就给你瞧。”
春生瞧见她脚上还没穿袜子露在外头,连忙捉在手里握了握:“也不怕冻着!”
“还不是你刚刚……”
桂香哪里能说自己急的裤子都穿反了。
春生笑,从那床边的椅子上找了袜子,握着她的脚往里面套:“穿好,一会感冒了可没处找医生!”
说话间又找了双棉鞋给她套上。
整个过程他做的极为流畅,全然像是做了千百遍一样,桂香的心里软软一片温暖:“我自己会穿的……”
春生直笑:“我知道。”
是的,他知道,他只是想给她穿鞋子,这个动作他曾在脑子里刻画过千万遍,真正的做出来自然也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不知为什么,桂香因着他那三个字也窘红了脸。
春生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思:“起来吃饭吧,都快冷了。”
暖融融的粥下了肚子,桂香才想起问他今天去哪里玩。
春生挑了挑眉说了个秘密。
春生取了她那围巾仔极为细地裹了她的脸才出了门,那积攒了一夜的雪都已经没过了膝盖,桂香刚要一脚往里面踏,却□□生一把抱了起来。
“喂……”
桂香实在是怕瞧见一个他的劳什子战友,挣扎着要下来。
春生皱眉:“别闹,一会鞋子进水可冷了。”
“那你不也一样冷吗?”
桂香还是想反抗。
“不一样,我是男人。”
可以为你顶天的男人,所以舍不得你。
桂香不知怎回他,这打横抱着她,这肩窝得多疼啊,咬了咬唇道:“那你背我好了。”
春生点了点头,只得又换做背了她,雪地里一浅一深的都是他的脚印。
“我重不重?”
“一点也不。”
相反,他喜欢背上的负重,倘若她不敢走近那一步,他的情再深,也只能永远藏在黑暗里,见不得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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